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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华楚山似乎松了口气,再次朝戚明漆行礼,“多谢大教宗告知……孤这里也有个小小的情报,大教宗兴许用得上,当做是谢礼吧。”

他拢着袖子,凑到戚明漆耳边轻声道:“贵妃近日似乎招待了一些‘贵客’,心思又不太安分了,听说她跟另外三家通过气,准备拖延今年的粮税……但在上个月,边境就传来北军骚扰的消息,王爷提了好几次迎战,此事若是定下来,到时候粮草跟不上,出了什么事,可有他受的……”

听见“贵客”二字,戚明漆心下一动,却还是不动声色反问:“贵妃与王爷的事情,殿下跟本座透露做什么?”

“大教宗心中有数。”华楚山咧嘴笑了笑,用刚学到的教义回答,“辰星自会为您指引方向。”

他似乎对今日这番交流很满意,满脸高兴地离去了。

戚明漆盯着他的背影,心想回去得好好算一算这位太子的命数,他先前的判断,可能不怎么准确。

还有,“贵客”是谁?

总不能是华也庭吧?戚明漆暗自琢磨着。

自从春祭后,厌就没有遇到一件顺心的事。

南赫帝最近精神好了些,能自己上朝,就让先前看厌不顺眼的那些人产生错觉,他被压了一头,再也不用在朝堂上看他脸色。

于是东南世家那几名在朝权臣,估计得了贵妃授意,天天在朝堂哭,哭上年洪涝频发,不仅导致收成不够,还影响了今年春耕,所以世家才迟迟交不上粮税。

哭完了,又指责向来主战的厌,老是打仗亏空国力,所以年年将他们逼得这么紧,当真是要逼死他们……

太可笑了。

厌按着微微跳动的太阳穴,忍住想发作的暴躁心情。

这群富得流油的世家,在南据守一方领地,对领土以外作壁上观,自己穿金戴银、吃着山珍海味,不顾外面人死活,也丝毫不担心战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现在的上北朝,早就跟五年前不一样了。

只有真正与他们交过手的厌,才最清楚,现在的上北朝,有多难对付。

密教大兴血饲之道,在军中投入大量经受过兵主之力改造的士兵,哪怕是厌手底下最优良的战将,在那些人面前都会落了下风。

不打,北军就会越过边界,掳走无辜百姓,用以进行密教血饲。

而这些人,只会呆在最安全的地方,无所谓地说着风凉话。

哭完没粮可交,暗戳戳骂完厌老是打仗,又把大教宗的预言拿出来说事。

按照大教宗预言,今年是泰和丰年,无需为洪涝、旱灾忧心,那就该进行沿岸一带的治水、河道疏浚、防治工程,但这些都需要耗费大量粮食,按照惯例,由临近世家出粮,中央朝廷划拨银两。

如此一来,更让世家有了拖延粮税的借口。

厌的怒气已经快要达到峰顶,偏偏这些人还在添油加火,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眼下,王爷最该做的,还是先听从大教宗口谕,纳几位房里人,为皇室多多开枝散叶……”

厌放在袖子下的手,已经攥紧成拳,手背青筋毕露。

以前,他不想跟这些人纠缠时,就拿“亡妻忌日”作借口,一句心中悲痛没法处公务,敷衍了事,丢下人转身就走,谁喊都不会。

现在,“亡妻”回来了。

就站在他对面,勾得他眼馋,却又抱不到人。

这让厌更加暴躁。

戚明漆朝厌看了一眼。

面对着群臣的发难,厌几乎一句话都没有反驳,他料想厌这会儿应该处于极度暴躁中,甚至已经失去智,想不了什么反驳的由。

戚明漆回头,望向先前建议厌“开枝散叶”的大臣,微微笑道:“是啊,这可是每一位皇子的职责,今日就算是四殿下在这里,同样免不了要履行职责。”

听见他开口,厌抬起头来,眼神似乎清明了许多。

四殿下。

虽然分别许久,但他还是瞬间心领神会,这是小七给的暗示。

心头的暴怒渐渐散去,厌恢复冷静,很快就想到了让这些人闭嘴的方法。

“诸位说得对,是本王着急了。”他不紧不慢道,“打仗,有什么意思呢?拼了那么多人的命上去,还浪费世家‘宝贵的’粮食,最后可能还打不出什么结果……”

“差点都要忘记了,上北朝如今可是四皇子‘当家作主’。”厌勾唇笑了笑,“四皇子跟贵妃娘娘可是亲生母子,到时候,拜托贵妃娘娘跟他说一声,我看,什么大事都算不了事。”

他将周围环视一圈,很满意看见那群人难看的脸色:“各位大人,你们说是吧?”

没人敢吭声,周围一片死寂。

华也庭现在快成了南赫帝的一块心病,因为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但不回南朝来,还带着北军入侵下南国,要不是贵妃信誓旦旦保证,华也庭只是暂时委身密教,南赫帝真得拿此事向世家发作。

许久之后,南赫帝才轻声呵斥道:“你看你,又发什么脾气,为皇室繁育子孙固然重要,但该打的仗,还是要打。”

厌回了他一声冷哼。

南赫帝拉开话题,又说了几件别的事情,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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