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将军尝尝如何!”
大桥闻言,微点臻首,又将茶水端到了桥蕤面前。
桥蕤出身士族,自然也不是粗人,细细嗅了一会儿,端杯饮尽,便即笑道:
“此茶美甚,军师果真博学多才,不料对此茶道竟也精通如此!”
“不过我观蔡公却无此道,不知又是师从何处?”
秦瑱见他问起此事,自是一笑道:
“茶道一事,却无师承,只是瑱闲暇之时,自己琢磨!”
而他一说罢,却见一直恬淡的大桥开口道:
“没有师承,尚能如此,可见秦君大雅!”
“奴闻秦君亦善词赋,不知近来可有佳作?”
说着,她即侧过身去,似不敢看秦瑱。
秦瑱闻之,却是眼皮一跳,眼见大桥一副文艺女青年的模样,心想自己这文抄公是不做不行啊?
正思虑间,却听府外一声高呼道;
“秦君,叔父,大事不好,府外来人通报。”
“说有一梅将军欲犯刘勋家小,被士兵失手斩杀于郡府之内!”
这说话之人,正是桥蕤的子侄。
秦瑱一看,不由暗道消息来得及时,忙起身义正言辞道:
“竟有此事,且待吾去观之!”
说完,他便迈步朝着府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