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华夏的造谣,都是无稽之谈。
可这种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住她们。
在合众国内部的燕子们,就通过各种方法获得了准确信息,而她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个玉。
当然,在这周围不止有他们,还有来自各处的组长。
别看那些跟合众国好的穿一条裤子的,真要涉及到了自身利益,谁都不是吃干饭的。
“不会是陷阱吗?”
“这个不清楚。”
阿廖莎有些怀疑,先前基地的防御可是泼水不进的,要不是上面有命令,周围又有驻军,她都想申请几颗萨姆帮忙了。
那样,起码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不会得到。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察京哈忙点头,然后立马转身就走。
阿廖莎想着这次任务,便转身走回温泉,拿起衣服披上,往外走去。
片刻后,阿廖莎找到戈岑夫斯基,后者正在摆弄着一把通用机枪,这款从德意志搞来的撕布机在战场上可是让他们吃够了苦头,但现在,这把杀人的利器成了他们的武器。
“刚才乌鸦传来消息,对方有动作。”
阿廖莎将情报说了下,戈岑夫斯基听了却是无动于衷。
直到手上的机枪组装好,又上了枪油,这才放下转过身来。
“你知道猎物什么时候最放松吗?”
阿廖莎双手环胸,露出非比寻常的身材,然后自信的笑着,“当然是他们以为安全的时候。”
戈岑夫斯基没有再说,而是拿起一旁的机枪对着前方。
在那里,一个光头佬被吊在半空中,雪花落在身上,已经成了雪人。
在他旁边柱子上还绑着一个女孩,不过因为柱子的原因,女孩身上的积雪倒是不多。
但冰冷的柱子,还是要了她半条命。
此刻,光头佬身上遍布伤痕,本就年老体衰,这吊了大半天,已经到来最后时刻。
不过,在看到机枪对准他的时候,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种解脱。
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人敢出手针对他,更没想到的是,还让这群人成功了。
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来解救他。
大河民族,完了。
心里想着,然后痛苦的看向一旁,在那里,作为大河民族未来的希望,同样面临死亡。
“和子,不,不要...”
嗤嗤嗤
机枪声音响起,一连串的子弹穿透身体,血液,残值陆续掉落。
直到最后,只剩下两只胳膊挂在绳子上。
啊~~~
张本和子被红的绿的白的浇了一身,惊恐下用出全身力气,惊讶的喊着。
而不远处,戈岑夫斯基脸色平静,将枪口移动。
“不,不要杀我,我有,有,玉!”
张本和子大声喊着,戈岑夫斯基没有理会就要扣动扳机,可下一秒,阿廖莎的手指插进扳机,让戈岑夫斯基无法扳动。
“她有玉!”
戈岑夫斯基皱眉,“可能吗?”
“问问不就知道了!”
戈岑夫斯基这才放开手,阿廖莎抽出中指,上面一道豁口流着血。
“我,我肚子里有,有玉的孩子。”
张本和子被拎到跟前,紧张的说着。
光头佬没死的时候,她还想保住这个秘密,毕竟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没了秘密,自然就没了价值。
可现在,对方就是疯子,杀人毫不手软,她心里的那什么大河民族,什么希望的,统统甩到身后。
再说了,她还有一半的血是华夏人呢。
戈岑夫斯基皱眉,“玉是女人。”
“我。我知道。”
“当初...”
随着张本和子的诉说,戈岑夫斯基与阿廖莎对视一眼,眼角都带着笑容。
“带她去检查。”
阿廖莎点头,拎着对方往一旁走去。
没多久,阿廖莎再次走回来,“应该是怀孕了。但是不是,还不确定。”
“我觉得,可以找个农场,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阿廖莎点头,不管如何,这东西留着有用,而且未来谁说的准呢。
“可以!”
戈岑夫斯基一边说着一边拎起机枪往外走去。
“那你还去干嘛,有了交代就行了。”
阿廖莎诧异问着,可戈岑夫斯基却是摇头,“玉,要么都没有,要么就一个!”
......
“少商,鱼际,太渊…”
江原道良马走进更衣室里,任由护士帮忙穿戴衣服,同时嘴里不断重复着要做的事情。
虽然从华夏那里偷师成功,但毕竟是偷来的,心里没底啊。
起码在验证之前,没有底。
所以他要趁这次的机会,好好验证一番。
虽然担心没底,但脸上还要表现出一副坦然模样。
不然,自己没有用处了,等待的就是死亡。
“大人,已经好了。”
身边的护士轻声说着,目光里充满了敬佩。
听到来自同胞的声音,江原道良马回过神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