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老婆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我这人啊,就是看重贞洁。”
“俺家老贾为我掏心掏肺,对我也是千好白好,我自然要为老贾守身如玉,这要是改嫁了,那对得起死去的老贾?”
“对得起泉下有知的丈夫嘛。”
贾张氏这话是说给秦淮茹听,也让傻柱心理咯噔一下。
只有易中海面色平常,心理嗤笑着。
还为老贾守身如玉,狗屁。
当年老贾离开后,贾东旭还没认他当师傅,那段时间,贾张氏可是托媒人找过的。
可就她这好吃懒做的性子,张口闭口就是脏话,这样的人谁敢要?
几个过来走动的,听说她这幅样子,再也没敢上门。
所以说,她贾张氏什么守身如玉根本就是无奈之举,因为人家看不上她。
现在拿这事说话,也不知道害臊。
不过这事秦淮茹不知道啊,心里面将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
先前可是说好了,做做样子,为难为难傻柱就行,要点好处,可不能给她坏了好事。
眼下,贾张氏说这句话,这不是明白着说自己不贞嘛。
这,该死的老婆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一大爷,您别说了。”
“我这辈子就守着棒梗过,我谁都不嫁。”
秦淮茹立马低头捂着嘴,抬眼看着傻柱,眼泪流出,万般风情一瞬间化为无助的泪水,转身走到屋子里。
傻柱张嘴,想要说话,却被易中海抬手打断。
傻柱被易中海拦住,只能将希望放在易中海身上。
当然,若是贾张氏不给易中海面子,他傻柱也不会坐以待毙。
不就是耍无赖,犯浑嘛,贾张氏会,他傻柱也不赖。
“棒梗奶奶,当年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否则让人知道了,会不好收场的。”
贾张氏正自得着,这话就是说给秦淮茹听得。
哪怕自己最后会同意,却也在她心理上一道枷锁,比起同为寡妇的婆婆,她秦淮茹不行。
只是听到易中海的话,再看他那副冷笑,贾张氏连忙低头。
这才想起,当年的事,并不是没人知道,这要是被人捅出来,那丢人的还是自己啊。
“哼。”
贾张氏不再多说,易中海冷笑一声,也不打算绕弯子,直接了当的开口,“我这次带柱子来,就是问你说一声。”
“淮茹跟柱子的事,你同不同意。”
贾张氏瞪着傻柱,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也是东旭的师傅,东旭刚走每一年,你就带着人来娶东旭的媳妇,你就不怕东旭晚上去找你。”
“贾张氏,你不要胡说八道。”
易中海陡然严厉起来,吓得贾张氏一哆嗦。
另一边,秦淮茹抱着槐花,小当跟棒梗都躲在一旁。
“东旭怎么走的你不清楚?”
“当时,让你签字做截肢,你呢?为了疼钱,就不签字,这才让东旭年纪轻轻的没了性命。”
“你还好意思说,东旭真要上来,那也是找你,把你一起带下去,省的在这丢人现眼。”
贾张氏张大嘴巴,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仿佛箱子里的那张照片正在盯着她。
“不,不是的,你别胡说。”
“当时你也在场的,你怎么不说。”
易中海跟看傻子似的,秦淮茹更是低头骂着,就连傻柱都偏过头去。
“我说什么?你这当妈的都这样,还让外人说话?”
“不是的,我,我没有。”
贾张氏还在狡辩,易中海却是懒得在这事上停留,再次开口,“直说吧,你怎样才能让秦淮茹嫁给傻柱。”
傻柱闻言,有些迫不及待。
秦淮茹竖起耳朵来。
贾张氏看着傻柱,又转向易中海,桌子下的手掌攥的都出汗来。
侧头看向秦淮茹,面上带着挣扎神色。
易中海以为她在整训秦淮茹的意见,都看向秦淮茹。
而实际上,贾张氏在心里想着跟秦淮茹商量好的条件,可是刚才发挥太好了,这说好的竟然忘了。
这时候,只想让秦淮茹过来再说一遍,可两人都看着呢,哪能说的出口。
纠结中,贾张氏不说话。
这一下,易中海皱着眉头,没想到这贾张氏如此顽强,竟然承受住自己的压力,死咬着不说话。
空气中沉默着。
秦淮茹背坐在那里,感觉身后的安静,心理急得不行。
这老太婆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按照商量好的,要提出要求吗?
这会,啥意思?
难道变卦了?
秦淮茹有些慌张。
这件事本来就是商量好的,俩人一个做红脸,一个做白脸,如此才能将傻柱牢牢握在手里。
可现在,不说话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眉头皱起。
你背对着,难不成是真的不想嫁给傻柱?
可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易中海有些看不明白了。
最后在心里猜测着,这俩人可能是想玩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