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虽然不情愿,但想到棒梗的伤确实跟自己有关,这看病的医药费自己出点也是合情合理,就低头认了。
贾张氏拿着钱欢天喜地对回家,傻柱则是跟着易中海一起出门上班。
时间就在时断时续的寒寒风中渡过。
周五下班,杨小涛回到杨家庄,明显能够感觉到冉秋叶的疲惫,或许怀孕的女人都比较敏感,身体各处稍有些奇怪都会反馈出来。
杨小涛也不敢让她累着,处处小心,前世虽然没经历过,却听的多了,什么上个楼都有滑胎的,流产的可不在少数。
虽然冉秋叶一个劲的说没事,不用这么金贵着,让人看了不好意思,但杨小涛依旧我行我素。
倒是让杨大壮家的几个老婆子一阵好笑。
这年头的庄稼人,就是怀了孩子不到最后一天都在地里忙活,生完孩子哪有什么坐月子的,还不是身体能下炕就得干活。
这年头,女人能顶半边天,可不只是说说。
第二天,吃完早饭,杨小涛告别杨太爷,就将冉秋叶带回家。
周日早上,天气放晴,空气里没有风的流动,难得的好天。
杨小涛睁开眼睛,看着冉秋叶还在睡觉。
慢慢抽出胳膊,又伸手在隆起的小腹上摸了摸,这才起身穿上衣服,
将煤灰倒掉,换上新的蜂窝煤,从厨房里取出鸡蛋,准备做饭,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哄吵声。
杨小涛没当回事,继续做饭。
四合院门口,阎阜贵一大早的就起来,先是看了眼墙边的自行车,想着今天就骑着自行车钓鱼去,也让那些人看看,咱也是有车的人了。
随后打开大门,准备收拾下卫生。
大门口可是关乎大院的颜面,不能不注意啊。
那些扫柱来到门口,还没开干就看到胡同口里来了一群人。
领头的老人脸上带着愤怒,后面跟着一群人少说也有十来个,最显眼的是人群里两个青壮汉子背上背着孩子,还有一个妇女头上缠着纱布,在旁边人搀扶着往这边走来。
一群人乌泱乌泱的叫喊着,后面还有人抬着什么东西。
来到近前,领头的老人看了眼周围,“没错,就是这个四合院!”
“这位老哥,您这是什么事来这?”
阎阜贵赶紧上前询问,那老头看了眼阎阜贵,“你是这院里的?”
阎阜贵没有急着说话,眼下这事不像是好事,搞的他说话要斟酌下。
就在阎阜贵再打听打听消息,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门口走出来一人,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嘴里还吃着一块饼子。
“爸,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吵?”
阎解成本来还想再睡会,这两天实在是累着了,可还不等他多抱一会,于莉就爬起来准备上班。
没办法,阎解成只好起来出门看看情况。
说完,阎解成就看到门口的这群人。
揉着眼睛看去,总觉得有些模糊印象。
再看去,这些人不就是先前安装暖气炉的住户嘛。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手上拿的是...
一瞬间,贾东旭睡意全无,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就是他,我家就是他装的暖气炉!”
人群里一个男人大声喊着,“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随着喊声落下,立马冲出来俩青年,还不等阎解成反应过来,两人就把胳膊一拧,直接扣住。
阎解成也没想着反抗,任凭来人将他拿住,嘴里不断的呢喃。
祸事了,祸事了啊!
“干什么,干什么?”
“快放手,我告诉你们,这打人是犯法的!”
阎阜贵没看明白,只知道自家孩子被人抓了,里面冲上去,掰着其中一个人的胳膊,脸上青筋暴起,大声吼着。
可凭他的身板力气哪能掰动,只能气急的喊着,“快来人呢,来人啊,有人打上门了,赶紧出来啊!”
阎阜贵大声喊着,加上门口的争吵声,院里的人听到消息立马往外跑。
这年头,谁要是被其他大院的欺负上门,那可是丢面子的事。
阎阜贵一嗓子,前院的人率先跑出来,呼啦啦的将门口占据。
中院,傻柱端着小砂锅,准备出门去后院看望聋老太太。
今年天冷的早,聋老太太前两天起夜,结果受了凉风,在床上躺了两天。
好在这几天一大妈和傻柱照顾着,身体好转。
傻柱刚出门,就听到前院的动静,更有人从屋里跑出来,听说大门被人堵了,要干起来了。
“雨水。”
傻柱一听这事哪能少的了他这个四合院战神?
想也没想,就朝屋子里喊着。
何雨水昨晚回来,见傻柱给她买了辆自行车,登时高兴的跳起来,看傻柱这个哥哥也顺眼多了。
“哥,咋了?”
“前院来人找事,你去给老太太送去,我去前院瞅瞅!”
傻柱把砂锅给递给何雨水,随后就跟着出门的易中海一起往外走。
杨小涛放下东西,屋子里冉秋叶也醒了,穿好衣服往外走。
“你在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