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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2)

皱的平价西装,头发也不很整齐,但他是那么坦然,身体舒展。如果说少年成君彦是卯着劲儿往上窜的秀竹,现在的成君彦就是扎实生长的树。

他看到了周敬霄,撑着伞迎上去,“你不是在学校么?怎么从别处过来?”

“就在附近。”周敬霄扣着卫衣上的兜帽,微卷湿润的发丝每一根的位置都恰到好处,簇着眉眼深邃、鼻梁挺拔的一张脸。

见过这么多次面,这样一位古典美人朝自己走过来,成君彦还是恍惚,不自觉把伞向他倾斜:“没伞啊,怎么淋雨?”

书包里背着伞的周敬霄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没带。”

他们同撑一把,等成君彦将伞向他倾斜的时候,他就推回去,一次一次不厌其烦。

当时的雨其实没多久就停了,但是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周敬霄总是会不停地想起这场雨的每一个细节,当时的他固执地认为这样极其细微的小事,是非常珍贵的爱意的表达。

这场雨在他心里淅淅沥沥地下了很久,时而停歇、时而急骤,在因为腺体生长而剧烈疼痛的很多个深夜里,浇出阴冷绵密、细看才能在狭小叶片上看出微薄生机的苔。

到家门口,周敬霄突然倾身离成君彦很近,成君彦把伞向下倾斜遮住二人。

看着他闭上眼,嘴也微微张开,周敬霄慢条斯理地摘下他头发上的一瓣樱花。

什么都没等到的成君彦睫毛颤抖两下之后睁开,近在咫尺的周敬霄正似笑非笑看着他,“成君彦,你想什么呢?”

他垂眼吹了下花瓣,粉白的瓣向前一飘,碰到成君彦脸上,再转着圈落到地上去。

成君彦左边脸挨了花瓣这一下,下意识地眨了左眼,周敬霄离太近了,近到能看清每根睫毛,看清眼下那颗很浅很小的褐色痣。

他在越来越小的雨声中亲周敬霄,周敬霄的嘴唇干燥,他用舌尖润湿唇缝,若即若离地说:“在想这个。”

头顶的雨声又回归刚才的音量,雨并没有变小,有节奏地敲击伞面。

……

成君彦趴在床上,接到井渊的传呼,井渊是他和邱霁月后来认识的,北京人,和他们一拍即合,合伙做生意,为人仗义敞亮,东山再起好几回,年岁最大,成君彦挺尊敬他,认他当老大哥。

他伸手够床边的座机,“笑笑,我用用啊。”

周敬霄在浴室洗澡呢,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给井渊打回去。

“喂,怎么了渊哥。”他腕子上和脖子上都是一道道的红印子,刚才周敬霄哄着他玩了回束缚,他还以为就意思意思得了,

结果被周敬霄拽着绕到身后的绳子骑得魂都在外面飞,又叫又闹喊了十几声哥哥才被放过。

他动弹不得,一动满屁股的精液就往外流,他嫌埋汰,死鱼一样趴在床上通电话,“别介,他害臊,咱哥几个吃就得了。”

他支起耳朵听见身后浴室门开了,对周敬霄指指话筒,周敬霄就坐一边安静地擦头发。

“真不用,渊哥。”他推辞着电话那边的人,这渊哥哪都好,就是忒热情了,听说他有对象,非要他带着见见。

这真带去了,不得给他们吓一大跳,再说周敬霄现在也经常代表周家露面,虽然圈子不是一个圈子,但是总归不合适。

“这样儿,我攒一局,你带着嫂子,让二哥带他媳妇儿,我请……”那边还是不行,他在这边无奈地笑,这大哥哪都好,就是太犟了。

“哥,好哥哥,他还上学呢,等以后……”肩膀被碰了碰,周敬霄用嘴形跟他说:“可以。”

他眼都瞪大了,可以什么可以,瞎胡闹么这不是。

周敬霄写了张纸条,“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成君彦抽空看了一眼,捂住话筒:“你这哪跟哪啊。”然后又跟井渊好说歹说,说定到时候吃饭自罚三杯才把这事儿翻过篇。

挂掉电话,他趴着看周敬霄,“您老想什么呢,大家都在北京混,哦,然后我带着周家儿子说这我对象,忒魔幻了吧。”

周敬霄不吭声,等成君彦让他帮自己清理的时候,沉默着把人从床头肏到床尾,坐在成君彦身上让他给自己口交,最后射他一脸精。

转眼到了吃饭那天,都是老熟人了,成君彦没怎么捯饬,洗个澡头发随便吹吹,穿着宽松的卫衣,手腕上拴着平安扣和乾隆铜钱,坐着公交车就去了。

地方是井渊定的,老字号,在一胡同里,外面看起来挺普通一小院,里面别有洞天,院子里栽着几棵梨花树,风景别致,甚至还有一小戏台,戏台对面就是吃饭的地方。

井渊先到的,铜锅水已经滚起来了。

见成君彦一个人来,井渊佯装生气呢,瞪着个眼,旁边他媳妇儿拍他一下,“得了,甭装了。”

成君彦:“哥,嫂子。”然后要落座,被井渊喊住,“欸?少点儿什么吧。”

“嗯?”成君彦诧异,随即想起来,笑着双手合十讨饶,平安扣轻轻碰着铜钱,发出清脆的响儿。

“怪我,忘了。”他端起酒杯一口闷,二锅头对他来说度数还是太高了,辣得直眯眼。要喝第二杯的时候,井渊拦他,“行了,就你这破酒量,三杯直接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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