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依赖,身体激素紊乱的状态下无法洗掉标记……想要强行洗掉标记,起码得用一年的时间调理身体。
林晟还在滔滔不绝,楚云凡只是记住了一句话:“你说江叙白……”
“憔悴得很哦,头发都白了好多。”
“哦……”
怎么,他死了,江叙白不该快快活活地祭拜他的朋友吗?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你们到底怎么了?弄得要死要活的,有什么话说开不就好了?”林晟戳戳楚云凡的后背,弄得他痒死了。
“严溪钦呢?把他找来。”
“今天就要啊?”
“嗯,快去。”
林晟离开了三分钟,很快就屁颠屁颠地回来了,“你找他干什么?”
“别问那么多,削个果子。”楚云凡靠在床头,激素水平紊乱,他脾气很不好,幸亏林晟心大,有脏话不会憋在心里,kuku往外倒,削个果子的时间已经把他问候了七八遍。
“喏,吃。”
楚云凡瞥了一眼:“切一下。”
“嘿?事儿真多。”他切了一半,丢给楚云凡自己啃去。
楚云凡吃着无聊的水果,眼神呆呆的。
林晟吃了两口还是忍不住好奇:“我觉得江叙白不至于犯原则性错误吧?你要不跟我说说?我认真的,你当局者迷,我清不清另说,但我这个旁观者的观点,你听一听又不亏。”
这话说得在理,楚云凡知道他是好心,他一向不愿意拂别人的好意,只是这件事说来话长,他只想长话短说:“前段时间我发现我吃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