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现在他好好地回来了。
林悦月像条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悄悄问道:“白哥,你和你男朋友现在还好吗?没闹别扭吧?”
“现在和好了。”
林悦月松了一口气,陪着江叙白招待客人,幸好……江叙白是因为失恋才消失,不是因为网暴就行……
江叙白忙了一晚上,脸都笑僵了,做科研时整日没有表情,从前总觉得枯燥,现在还真挺怀念,至少不用看到这么多活人。
江叙白陪着喝了许多酒,等到人都走完了,他才站起身,林悦月问他进展如何,江叙白摆摆手,她瞪大了眼睛,可愁坏了。
下一秒,江叙白露出笑来,“你明天跟红姐商量一下,把月底的行程空出来。”
“哇?真的啊?那复工之后就要去拍摄了?红姐说我不能陪你去,这、这个节目很危险啊,你一个人……”
林悦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江叙白只听到了前面,后面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晚上的酒一点也不好喝,又苦又辣,比不上楚云凡家里的万分之一,当真是由奢入俭难啊。
江叙白想去洗把脸,时间不早了,他叫了代驾,让林悦月先回家。
他在窗边透口气,这才晚上八点半,楚云凡没回短信没打电话,什么消息都没传来,芜湖——那就是还没回家呢,他还能在外面多待一会儿。
分手来得突然,复合来得更突然,让他们都错愕不已、始料未及,江叙白望着江水,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希望他们这次能顺利些……
身后传来些动静,江叙白没有急着转身,视线冷静地落在窗户上,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手里正举着小型榔头!
电光火石之间,江叙白猛地侧过头!窗户瞬间被榔头砸出蛛网纹路,他脚底虚浮,顺手抄起空酒瓶,用尽全力砸在男人的头上!
趁着对方闪避,江叙白扯下围巾锁住他的喉咙,这人痛呼一声,江叙白赶紧捂住他的嘴,反手将人捆绑在地,动作干脆利索,做完这些,酒醒了一大半。
江叙白靠在墙边,顺手从这人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自顾着抽了一根,尼古丁让大脑冷却下来,他恢复理智,一脚踢飞男人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你是谁?”
男人的下巴瘦削,脸颊深深凹陷,眼窝深黑双目赤红,恨意充斥着他的双眸,视线若是能伤人,江叙白此时已经千疮百孔。
“都是你害我……你居然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男人挺起身,张嘴就要咬住江叙白的腿,被他一脚踩回地面,江叙白眯着眼,细细打量,迟疑道:“林……西……?”
此人可说是面目全非,哪里还看得出来是曾经恣意逍遥的公子哥?
“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全家不至于沦落至今!”
江叙白拧着眉,且不说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林西本就坏事做尽,报应不爽罢了,关他何事?
“我害你?”他嗤笑一声,脚下越发用力,踩得骨骼咯吱响,林西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江叙白收了力道,他还有话要问,踩烂了下颚可就没得问了。
“是我逼你做那些烂事吗?陈楚你知道吗?他什么下场……你也想尝尝?”
江叙白反手攥着围巾,拖癞皮狗一样把人拖到桌前趴着,“我打烂了他五颗牙齿,正好你送上门,帮我凑成一串手链可好?”
江叙白掐着他的下颚,林西望着表情森然可怕的人……江叙白……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表情……?
他突然意识到他从来没有认识过江叙白,这个人和那些寻常的金丝雀不同……他不是池中之物,不受任何人驱策。
“你少扯大旗,陈楚是严溪钦的人,你怎么可能动得了他!”
江叙白收住了话头,看来林西还不知道陈楚遇害的消怎么会呢?陈楚的尸体就在那块小巷子里,早就被人发现了……
林西没听到消息?怎么会,他都能打听到江叙白在这里攒局,怎么会不知道陈楚已死?除非有人压下了陈楚的死讯!
江叙白死死掐住他的下颚,思绪翻飞,他的瞳仁很黑,黑潭深不见底,冷冷说道:“你和陈楚这种恶心东西,死一千次都无所谓,何必扯严溪钦当挡箭牌呢?你们是臭鱼烂虾,他可是天之骄子,云泥之别。”
“天之骄子?天之骄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严溪钦?呵,不过是比我更低贱的一条狗罢了!我恶心?我呸!你们这种靠脸和屁股上位的臭傻逼才恶心!”
江叙白的手捏得比铁钳还紧,指尖深深没入林西的皮肤,血水顺着指缝滑落,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内蔓延,恶心得让人想吐。
同样是alpha,江叙白对楚云凡捧在手里怕摔了,最怕酸的人闻到楚云凡的信息素也只觉得清香,可闻到林西的信息素,江叙白只想狠狠掐死他。
他双目赤红,声音有些沙哑:“你们作恶多端,蛇鼠一窝,你们落得今天打回来下场,都是应得的报应!严溪钦还好好的呢,你不去找他,找我干什么?”
林西龇牙一笑,牙齿上满是血痕,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手里有点东西,你要是再这样对我,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