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争不争气另说,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成欺男霸女了?
都怪这个该死的江叙白,林晟喝了一口水,跟特助使使眼色。
江叙白拍完两场戏已经热得不行,脑子热成浆糊,汗水还没滑下来就被林悦月擦去,“白哥,我拿点水给你。”
江叙白没力气说话,就地一坐,秋风吹到片场也变得燥热,他扯着衣领透气,嘴巴干得快要裂开。
远处传来林悦月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没水了?怎么会呢,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有人去搬了?还要多久啊……怎么能这样……”
林悦月着急忙慌地拿着两个杯子来回倒,江叙白看着她手里冒热气的水……竟然是开水。
“只剩热水了,说今天闷热,水没有备足,怎么搞的,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已经托人去基地外面买了,忍忍。”
林悦月把水吹温,让他凑合着润润喉咙。
江叙白热得不行,头也疼,“有药吗?防中暑的那种。”
这都立秋了,怎么这么倒霉。
江叙白抿了一口热水,还是头晕,林悦月到处找人借镇定剂,这回真是长记性了,之前李姐就说要他们随身带医药箱,不管什么药,不管应不应季,常用药一一备着总不会出错。
林悦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陈修远那边借了一支,江叙白不太想用,但顶不住难受,只能先用着,等会儿还要补镜头,千万不能这样下去。
针头扎进静脉,药水注入后驱散燥热,江叙白呼出一口气,才算是活了过来。
陈修远忙完自己的活儿,把江叙白从地上拉起来,“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今天也确实热,小心些。”
“多谢你。”
江叙白没有抗拒他的示好,陈修远这才笑起来:“没事的,客气什么。”
看到他的笑脸,江叙白下意识移开视线,陈修远不尴不尬地收回手,“还有十几分钟才到你,休息会儿吧。”
江叙白没有立刻走,他临时入圈,人脉有限,一步一步摸索到现在,对于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他很清楚,眼前人绝对知道内情。
当年,他和周宇瑾关系最好,但陈修远也是周宇瑾的朋友,两人一起入圈,有一段时间他们的联系比江叙白密切。
江叙白擦掉脸侧的汗水,轻声问陈修远:“和你有关吗?”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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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远望着他黝黑的眼眸,慌张结束对视:“你在说什么?”
“小瑾的事,和你有关吗?”
“当然没有,你在说什么,你是在怀疑我吗?”
陈修远没有等江叙白的回答,立刻离开了他身边。
江叙白看着手里空空的针剂,林悦月拿来了常温水,顺手将针剂回收,“白哥,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一下?”
“不用了,睡不着。”
手里的水是基地外买的,和片场用水的牌子不一样,依着江叙白的经验,这种水不是一天一备,怎么会突然没有?
是所有人都没有,还是只有林悦月去拿才没有?多半是后者。
林晟今天没有让他下不来台,但选择背地使绊子,真是可恶。
江叙白缓过劲儿,补完镜头就投入下一场拍摄,今天全是外场,他和林晟的对手戏格外多,恰好有一场遇劫匪的好戏,江叙白暗戳戳揍他,偏偏林晟还找不到机会还手。
两个alpha演得格外入戏,这场戏的情绪十分饱满,群众演员也是群情激昂,林晟憋屈地往江叙白腰上掐了一把。
江叙白琢磨着镜头不在这里,接着抡剑的空当儿,一剑柄狠狠戳在林晟的屁股肉上!
“你!”
“咔——”
林晟不可置信,直接扑过去跟江叙白打起来了。
江叙白本不想还手,但林晟这幅面容实在可恨,周宇瑾的死和肯定他脱不了干系,而他依仗家里的权势全身而退,最后不痛不痒地丢出几枚弃子……
周宇瑾那么优秀的人……竟然折在这种烂货手里!
江叙白卯足了劲朝他肚子上来了一拳,周围的人立马前来拉架,江叙白笑着对导演说:“没事的,我俩对戏呢,熟悉一下等会儿的戏,各位不用担心。”
林晟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还了江叙白一拳,被对方巧妙躲开了,江叙白比林晟灵活,偷摸揍了他好几下。
身边人拿不准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只能观望,看两个重要角色在场子里“对戏”。
最后还是各自的助理假模假样地说等会儿再对,休息休息,把闹剧终止。
江叙白一向性子温和,今日倒像是换了个人,他反手捂着腺体,抑制贴下是深青的咬痕,也许是楚云凡的信息素逼得他易感期提前了……
他不想发脾气,不利于筹划,但就是控制不住。
他一向不愿被激素左右思维,总是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理智,压抑着最深层的恨意和冲动,一根弦绷得太紧,迟早会断的。
他捂紧腺体,要林悦月拿了抑制剂扎进腺体。
“白哥?你感觉还好吗?”
“不太好。”
易感期内总是格外暴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