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白的碗里。
空空如也,只有几片青菜,和红油泡在一起,看得楚云凡想吐。
江叙白倒是吃得高兴,他今天忙得只吃了一顿午饭,剧组的盒饭味道奇差,米饭夹生,他倒不是挑食,只是吃进肚子里胃磨得慌,有软软的面安抚才好受些。
对面的人吃得呼哧呼哧,楚云凡戳着碗里的蛋,冷哼一声,丢到江叙白碗里:“不好吃。”
江叙白点点头,这蛋上只有两个筷子洞,不好吃?骗人。
楚云凡叼着面,吃得很慢,细嚼慢咽,江叙白连汤带面吃干抹净,他才吃了一小半。
直到江叙白去洗碗,他落筷子深了些,一下戳中不明物体,他奇怪地夹起来一看。
一个泡发的心形煎蛋。
哼。
江叙白洗个碗的功夫,外面的人已经回房了,桌子上只剩一个干干净净的空碗。
他将碗对着光看了又看,唔,干净到不用洗了哎。
回房时,楚云凡已经窝在被子里,睡得很乖,江叙白坐在床边,悄然捋过他脸侧的发,看到他后颈上的伤。
方才他就看见,楚云凡脖子上多了三个针孔和一刀划痕,应该是又做了腺体微创,难怪这一个月没有见到他。
江叙白莫名松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防尘贴给他贴上,已经凌晨四点,他得快些睡一觉,明天还得工作。
他爬上床,两个人睡得很远,中间的孔隙不停灌着冷风,江叙白关掉床头灯,偷偷往楚云凡那边靠,摸到他冰冷的手背,认命地把人抱住。
一个月前的情人节,他从未想过要送礼物,结果当天晚上喝多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