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滑,整个人也摔进荷花池中,弄得一身狼狈。
段明烨在她这里丢了面子,若没有段明熙出言告诫段明烨,又替她瞒下这件事没让长平侯夫人知道,否则她回家以后定然躲不过手板子。
只是如今已过多年,她没想到徐太师居然还记得这件陈年旧事。
徐太师看见张蝉,心里便不禁想起他最看好的储君人选段明熙。
他感慨道:“太子出了名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而你在宫中是出了名的刺头,从小没少给老夫惹祸。老夫当年和你父亲说过,你这性情不适合太子妃那个位置,如今再回想起来才发现太子和你父亲离世都已有数年,真是时移世易,造化弄人。”
想起段明熙,张蝉不禁敛眸。
她缓声说:“明熙哥哥在蝉儿心中永远都是兄长,蝉儿对他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更加没妄想要当太子妃。如今段明烨已死,明熙哥哥沉冤昭雪,当年东宫承受的一切冤屈至今算是结束,而父亲的死因无论如何我也一定会查。”
徐太师叹道:“若明熙和你父母都还在世,他们见你现在的处境怕是会更难过。”
张蝉知晓徐太师不希望她涉足长平侯的死因这件事,因为当中牵涉的有朝中重臣,甚至是当今圣上,稍有不慎,她的下场定是死路一条。
只是张蝉一向都不会为了自己的选择后悔。
“我只要还在这世上一天,就要弄清父亲死因真相,更要为父亲讨个公道。”
徐太师紧皱眉头,他沉声道:“不管你是不是长平侯府的嫡女,你当年在老夫的门下念了十年书,就仍是老夫的学生。我会在盛京多呆一段时日,若有难处便让青宜派人找我,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
张蝉怔了怔,她起身对徐太师跪下行了大礼。
“多谢先生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