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夏清柚任凭薛定谔的醉意支配,
她主动亲吻谭复舟,是正在生气的谭复舟。
扔在地毯上面的衣服混在一起,西服嵌进了皱巴巴的裙子上,白色衬衫被迫不及待地脱下来,绷断了几颗扣子,无声洒落,
那枚泛着冷硬光泽的领带夹被用来固定她额前散乱的碎发,她刚刚就在无声地哭,这一会儿眼泪更是簌簌地往下流,打在了他的前额,滑过了高挺的鼻梁,
滚烫的、晶莹的泪珠。
他暂停下活动的唇齿,抬头看她的偏过头去的侧颈。
“哭什么——”
谭复舟声音在这个时候是性感沙哑的。
夏清柚用力闭上湿润的眼睛,眼睫上的水汽被轻轻亲吻,
他的温柔的动作安抚着她,更是刺激着她,
夏清柚的眼泪更多了,以至于不需要睁开眼睛就有源源不断的泪水流出。
她的身体是舒爽的,思绪是悲伤的,
大脑中蹦出来的思考缠绕成一团乱掉的毛线,
在跌宕起伏的大海中,她无法纯粹享受与谭复舟的意外相遇。
谭复舟问她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她答工作。
他冷笑,不知道是在笑这份答案,还是在笑说出话的人。
也许她在他眼中的印象,从不懂变通的无名律师,变成了智商堪忧的蠢笨女人。
谭复舟的手指对于指控的人来说极具吸引力,他的食指和中指修长,关节灵活,指尖干净得似是提前刚做过修剪一样,
夏清柚闷哼出声时,他的手指离开,换成了其它更加炙热的东西,他的吻是轻柔的,他的动作是激烈的,
在反差下,夏清柚只能模糊地看清楚晃动的眼睛。
船舶或许是行到了风急浪大的地方,人的身体与风浪一起摆动,
谭复舟或是怕她被外力带走,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把床单搞出褶皱的不安的手,手臂因为用力崩起肌肉。
夏清柚似乎是真的醉了,她一遍一遍叫着谭复舟的名字,叫他老公,叫他学长,叫他...
他用力咬住了柚子红透了的耳垂,
在最后的浪涌翻滚之际,谭复舟又一次叫她一起去纽约。
“和我一起吧,好不好?”
热情到极点的时候然后急速转下,血液在顷刻间凉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