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庭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用力地拖拽着她往前走。
“宋诗兰,你可真是有精力啊。”
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么有精力,那你还要坐什么驴车?”
说着,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疼得宋诗兰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赶紧求饶,“二哥,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就是看母亲一个人挺可怜,才想着过去陪她说说话。”
她还没来得及挑拨离间,便被宋明庭这狗东西拽过来了。
宋明庭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他冷哼一声,“你用不着玩这些手段。”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可太清楚了。”
宋诗兰惨兮兮地说道,“二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我是看母亲如此难受,想着开解开解母亲。”
经过这次的事,她更加确定能利用母亲来收拾了宋诗微。
宋明庭一听这话,便猜到她的心思,越发的恼恨她,“宋诗兰,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如若你敢利用母亲做任何不该做的事,那我便让你当一条狗,被拖着走!”
宋诗兰光是接触到他那满是凶残的眼神,便浑身冰冷,“二哥,我是你的妹妹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宋明庭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不是我的妹妹,你也不承认我是你哥哥。”
“这是你亲口说的。”
他冷嘲道,“至今,我都清楚的记得,你和秦姨娘说,你不认我们三个哥哥,当我们是外人的那副嘴脸。”
那次,是他无意中听到了秦姨娘和宋诗兰谈话。
当时,秦姨娘和宋诗兰是一副极为丑陋的嘴脸,在那说着他们几个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不配当她们母女的家人。
他本想冲出去的,但被随从极力阻止了。
宋诗兰丝毫不认为自己这话有错。
在她看来,整个宋家除了父亲外,其余的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又怎配当她的家人。
“二哥,你定是听茬了。”
她柔弱无依的趴在地上,仿若受尽了委屈。
宋明庭还要再说什么。
却被宋诗微拉走了,她轻声细语道,“二哥,何必与她多费唇舌。”
“有这个精力,咱们留着赶路不好吗?”
宋明庭是很听她的话的,闻言便不再与宋诗兰说一句话。
“大妹,咱们继续赶路,不要被这人恶心到了。”
说完,他拉着宋诗微走到了宋父的身边。
一行人继续赶路,没一个管宋诗兰。
便是王老三几人也没管宋诗兰。
他们十分清楚,如今他们的小命被宋家拿捏在手里,必须要乖乖听话才行。
王老三在盘算着,等到了下一个城镇,他定要到医馆看看,能否解毒。
只要能解毒,他便不用再被宋家控制,也能完成安宁公主交代的任务。
……
皇宫,养心殿偏殿。
文帝斜斜的坐在龙椅里,高高的俯视着站在下首的安宁公主,眼神有几分阴翳。
“安宁,朕听闻你最近到处跑?”他的声音不辨喜怒。
偏在安宁公主听来,是父皇关心她的身体,是宠爱她的表现。
她难掩得意和傲慢,语气娇嗔,“父皇,我就是随便到处跑跑,不妨碍身体的。”
文帝看到她这副样子,忽然呵了一声,“朕还听说,你这段时间经常跑到西郊的军营里?”
“你一个姑娘家,跑到军营里……”
他的话未说完,便被安宁公主不悦地打断了,“父皇,我不过是到军营一趟,你便说这些话,太过分了。”
她继续在那说着,“我作为权朝最为得宠的公主,整个权朝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一旁伺候的江兴昌,“……”
蠢到安宁公主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皇上明显是要问罪安宁公主,可她不仅误解了皇上的意思,还敢当众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要知道,皇上可是最看中权力的。
文帝听到她的这番话,脸色一寸寸地阴冷下来,“来人,给朕将安宁拖下去鞭笞三十!”
“另,纯妃交出六宫大权,禁足在自己宫里,身边伺候的所有人全部打杀!”
他现在才知,安宁居然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父皇,你……呜呜呜!”安宁公主的话未说完。
已是被两个禁军捂嘴,强行拖了下去。
安宁公主既惊又怒,更多的是恼恨,父皇当真是可恨,竟敢如此对待她。
她可是权朝未来的女帝,是掌控所有人生死的存在。
父皇一个老不死的,敢这样对她,她定不会轻饶了他的。
另一边。
当白博涵从杨湖那得知安宁公主被鞭笞,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咱们这位安宁公主不会明白为什么被打,只会记恨皇上的。”
他把玩着一个玉佩,眼里是寒戾,“安排一下,让皇上得知安宁被打后的所有事,特别是她如何辱骂皇上的。”
杨湖应了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