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见证何事啊?”夜渡羡装作迷茫的样子。
“自然贤王身侧这女子,哄骗皇婚,居心叵测潜伏与玄王身边,通敌叛国三大罪名。”
林晚这话一说,高云和夜明岚二人暗道句蠢货。
夜渡羡一脸兴趣盎然笑着道,“有趣有趣,明岚不知可否容本王在旁听审啊。”
夜明岚立刻让人给夜渡羡搬来一张太师椅,夜渡羡很是慵散的倚在上面,苏清是偷偷瞄了一眼,真骚包。
“你口口声声说我通敌叛国,不知我通的是哪一国?”
苏清是这一问倒是问住了林晚,随即脑子转过了圈儿,这苏二狗是在套她的话。
“这不就要问问你这个妖女了吗?你偷偷与我儿互换身份究竟按的是什么心?”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苏清是?”
苏清是继续挑眉问道。
“你行为举止,一走一动间哪儿有半分我儿的影子,与之前想必就如同脱胎换骨,分明就是两个人。”
。。。。。。合着苏清是要还是个傻子就是真的了?
虽然林晚的话听起来滴水不漏,可其实漏洞百出啊,这是不打算让人证出来指认她喽?那既然如此她就加把火好了。
“晚娘口口声声说我不是苏清是,那真正的苏家二小姐去了何处?”
林晚一笑,苏二狗,你真是和你那个娘一样,一样蠢,“自从我知晓她可能不是我儿以后,我便派人四处寻找,可始终没有我儿身影,或许,或许,她早就被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所杀害,抛尸荒野不知到了何处。”
林晚用手帕摸了摸眼上的泪水,而后又一脸决绝为民除害的样子道:
“大人,可见此女混进我东夜,欲要魅惑玄王的目的非同寻常啊,我东夜绝不能有这个细作的生存之处。”
夜渡羡依旧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夜明岚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准备拍下惊堂木时,苏清是突然发笑。
“晚娘,你就算对我有再多不满,也不能就凭借这几句话就要了我的命啊。”
林晚狠瞪苏清是一眼,自从苏清是出嫁以后,流言四起不断,都是说什么庶女难为,苏夫人阴险毒辣,将她之前苦心经营的慈母形象诋毁的一点儿不剩。
“确实用几句话不太能定了我侄媳妇儿这通敌叛国的罪名,虽说她的确是一身妖气勾引的我侄儿晕头转向,可若是苏夫人故意将真的说成假的,这咱们谁也不知道真假不是?”
“王叔所言甚是。”夜明岚放下了手中的惊堂木。
一旁坐着的夜渡羡笑着缓缓开口,一双桃花眼看的苏清是就想上去抽他,谁一身妖气了?你才是一身青楼里的胭脂味。
“贤王莫急,我也是有人证的,不然也不会去凭空污蔑她。”林晚向一旁的迎春使了个眼色,夜渡羡也随之看过去,迎春自从贤王进来眼睛就钉他身上了,见他望过来直接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夜渡羡嘴边淡淡一笑,苏清是暗道句勾人的男鬼简直不是人。
迎春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位身穿粗布麻衫的妇人。
“冯稳婆,你且将当二小姐出生时的模样特征叙述出来。”迎春对着冯稳婆说了句又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都隔了十几年,这老人家还的记得住啊?”夜渡羡嗤笑道。
冯稳婆看了眼大堂里的人,然后缓缓跪下,“老妇对那日出生的女孩记得很清楚,因为当年那位小姐出生之时刚好是西面七星连珠之时,有位和尚刚好在府上寄宿,小姐出生时身上有片儿红莲花瓣,那和尚与夫人讲……”
屋里的人都看着那冯稳婆,冯稳婆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讲,“那和尚说小姐是踏着红莲而来,众所周知这菩萨脚底踩着清莲,可是那小女孩不得了,都说这红莲乃是八寒地狱之一,红莲之火是地狱业火,可灼尽天下,她踏红莲而来,烧的是万世罪孽啊。”
高云听的是脸色大变,如果不是听说苏清是出生之时出现异像,她又怎会让自己的天之骄子跟那个废材订婚,如今听到当时之人说出来,到还是真有些后悔。
那冯稳婆说的高兴直接站了起来,“那家的夫人啊,怕自己的女儿真是应了那和尚的预言,于是给她起名为清是,妄想将红莲化为清莲,不过那可是灼烧世人的地狱业火啊,她阻止不了的,她根本阻止不了的,哈哈……”
那冯稳婆看起来有些癫狂。
“来人将她拉出去。”夜明岚怒声道。
“谁都无法阻止,红莲业火终将灼遍九州,所有人的万世罪孽没有一个能逃脱……”
那冯稳婆被拖出去的时候还神神叨叨的。
“晚娘,你就找来这么个神棍?”
林晚有些慌张,该死的,谁让她说出来这些话的。
“虽说是有些疯癫,可这稳婆说的我儿身负红莲确实是真。”而后转向苏清是,指着她道,“若你没有,那你便是通敌叛国的细作,我东夜绝不会容得你肆意妄为。”
苏清是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地面,“那好,既然晚娘处处不肯放过我,那若是我身负红莲,晚娘你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如何?”
想起白花那时的鲜血淋漓,林晚被苏清是这句话震住,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