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渐渐反回来思考。
只见那少年冷哼一声,不屑的扬了扬眉毛,酒馆还可以卖饭啊。
“东夜可有规定妓女不接客便要承受处罚,任人抽打?”
围着这里的大多都是娼妓,一听这话,眼眶不由得都有些发红,被打又能怎样?她们这种靠皮肉为生的下等人还能怎么样?
龟公露出为难之色,鼠目一转,开口道:
“这个……确实没有,可也没有规定娼妓犯了错不能略施管教吧?”
呃?????
怎么他还饶起劲来了?就不能让让老子这猪脚光环?
苏清是一本正经对着龟公摇了摇头,而后开始瞎歪歪:
“东夜的奴隶法上说过,只有主人才有资格随意打骂下人,娼妓没有主人,换句话说客人才有权利,你只是个龟公,有拿鞭子的资格吗?”
这小子说话怎么感觉怪怪的?莫不是脑子有什么病?
见那龟公一脸像是在质疑她说的话一般,苏清是又道:
“包她半个月多少钱?”
“三十两。”
龟公下意识脱口而出,连自己是在为贤王出气都忘记了。
苏清是扔下三十两银票抓着红柳就往外走,边走边得意道:
“龟公妈妈,我现在是她的主人,您可看紧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