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我没有办法因为她之后做的这些事,原谅她从前对您的所作所为……”
“忘忧,你所说的之后是多久之后,所谓从前又是多久之前?”瑾瑜声音依旧柔和,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忘忧思考了一会儿瑾瑜的问题,心里想说自然是婴垣离开小华山前后的事,但又知晓瑾瑜特意如此问,那么答案定然没有这么简单,于是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天下修仙之人所必修的一道关卡,即是放下我执。忘忧,修仙之路漫漫,这一路上将会遇见多少人,发生多少事,若沉溺在执念之中,便只看得到眼前,而无法超脱于外。”瑾瑜将袖一拂,催动着这一段时空长河的投影加速逆流,“不妨跳脱这百来年间的事,我们去三百余年前看看吧。”
随着时间的加速,许多流淌在时间中的人和事飞速地在忘忧等人眼前掠过。
他们看见一段又一段爱恨情仇的生灭,甚至看见一个又一个王朝文明的兴起与覆灭,无论是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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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宏大,在时间面前一切都很公平——注定所有的人事物都将在时间的长河中化作尘埃。
终于,时间流淌的速度逐渐变缓,最后定格在了三百多年前的古水国。
彼时古水国尚未灭亡,但应当已经在饱受战乱之苦,映入众人眼帘的皆是战争带来的破败与荒凉。
初春之际的国都京郊,原本应当是一派充满生机的景象,可此时的古水国面对强敌围攻已然岌岌可危,城池接连失守,大批难民逃到京郊来以求庇护,所以此处便是这样一副人间惨象。
与衣不蔽体的难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自京郊山脚蜿蜒行来的皇室仪仗。三排身着锦衣的宫人并行,为身后的四乘马车开路。虽是白日里,他们的手中也都各提着一盏灯笼,那灯笼里燃烧着的显然不是寻常的蜡烛,不仅异常明亮,还散发着淡淡幽香。
仪仗两侧还有手持长剑的宫廷侍卫,都是专程调来保护皇室成员的宫中高手,每当有难民稍稍动弹一下,做出疑似上前一步的动作,便有人将长剑一抖,剑光凛冽地在他们跟前一晃,便吓得他们退缩到老远之外。
难民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富丽堂皇的仪仗渐行渐远,他们眼中似乎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羡慕也没有,每个人脸上都是饱经苦难之后的麻木。
突然,走在仪仗中最前面的那辆马车被人唤停,宫人们也止住了步伐,提着灯笼朝两侧有序分开,恭谨地垂下脑袋。
后面的马车随之停了下来,随侍在车架之侧的宫人赶忙上前跪伏在地,让马车上的大人物踩着他的背走下来。
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位黑衣老者,他的衣袍很是肥大,黑色的锦衣上密密麻麻绣着以金线勾勒而成的羽毛。
他在宫人的搀扶下走向为首的那辆马车,对着车窗拱了拱手道:“公主,京郊都是些暴民,我们已经快要进城,为了您的安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