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诺瑞亚!”
许令安清醒的时候,叫的第一声就是幼崽的名字。
曾经他最小的幼崽,也是最心疼的幼崽。
更是养育起来最花心思,最心力交瘁的幼崽。
他梦见他沉入一个幽深的梦里,梦中有巨大的黑阳和外神,冲击中他不断下坠,而丝诺瑞亚在危机时刻护住了他。
不……这不是梦。
这是现实。
他真的经历了这么恐怖的东西。
就算是前世,拥有众多的马甲的时候,这种场面也不算很多。
不过……对于曾经全盛时期的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许令安扶了扶额,无奈的笑了笑,现在他可真是一个普通大学生了。
习惯了新的身份,还有原主瘦弱的体质,就连面对大场面的心态也不同了。
不过……
“丝诺瑞亚?”
许令安放眼望去,只见他们正处在一片高山雪原。
不,更像是冰原。
丝诺瑞亚正半躺在一旁的冰石上,闭着眼睛沉睡着。
听见许令安的呼唤,丝诺瑞亚悠悠醒来。
“安安。”
祂有些激动。
“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
最后的时刻是你护住了我,我怎么可能有事啊!
“倒是你?”
许令安朝丝诺瑞亚看去,“感觉怎么样?”
“我也没事。”
丝诺瑞亚淡淡地说着,祂雪白的身影和身后的雪山融为一体。
天空中淡淡飘着雪,落在丝诺瑞亚的眼睫上。
“没事就好。”许令安扶着丝诺瑞亚肩膀的手稍稍松开,舒了一口气。
丝诺瑞亚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许令安。
“咳,咳……”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小雪花?”许令安赶忙重新扶住祂,用手背帮祂擦去血迹。
“我真没事。”丝诺瑞亚享受着主人的触碰,握住他的手,脸颊在许令安手心蹭了蹭,“安安安慰我一下就好。”
许令安恍然明白,捏了一下丝诺瑞亚的脸:“调皮。”
这是趁机“要糖”吃呢。
不过丝诺瑞亚受的伤也是实打实的。
许令安想起了什么,将指尖伸进丝诺瑞亚的口腔。
“咬它。”
丝诺瑞亚僵住了。
祂整个雪都在颤抖。
安安的味道……安安……
安安的□□,气息,任何一点和安安有关的东西,都能成为祂的“瘾”。
这是灵魂深处的吸引,战栗。
让祂忍不住抛弃本能去追逐。
想咬……
好想咬……
吸他的□□,尝他的血的滋味。
光是舔着他的肌肤,好甜。
丝诺瑞亚闭上眼睛,牙齿微动,在许令安的指腹摩擦。
许令安望着祂,重生归来,只给小玫瑰吃过血,还没给小雪花吃过。
毕竟这是“母乳”。
现在小雪花受伤了,对小雪花应该有莫大的好处。
他一开始不想相认,是为了避免麻烦,毕竟祂们看起来都“黑化”了个彻底,还要冻他心脏什么的……好恐怖……
但是说真的,怎么会不心疼?怎么会不关心?这可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崽!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可比拟的。
丝诺瑞亚吸吮着手指,忽然牙齿松开了。
“不行。”
祂轻轻说:“不可以。”
许令安:?
“吃吧。”
怎么到了时候,反而是你矜持上了呢?
丝诺瑞亚雪色的睫毛眨了眨,认真看着他:
“安安,会疼。”
许令安:“这点痛,不要紧的。”
“我是什么玻璃花瓶吗?”
丝诺瑞亚笑了:“不是。”
祂笑起来很好看:“您在我心中从来不是花瓶。”
祂的主人,怎么会华而不实?
“只是,我会心疼。”
不想让安安疼。
所以宁愿自己疼。
“傻瓜。”
许令安在丝诺瑞亚的牙齿上一滑。
指腹被轻轻划破,微痒盖过了刺痛。
一滴血轻轻落在丝诺瑞亚的舌尖上。
甜的。
好香。
安安,是安安的血!
丝诺瑞亚的胸口开始起伏。
祂薄薄的衫衣因为落了雪有些半透,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肌。
因为激动,丝诺瑞亚脸颊绯红。
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染上薄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高冷者开始堕落,禁欲者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指尖被舔着,丝诺瑞亚像贪吃的孩子□□母亲一样。
许令安有了闲暇认真看祂,这才发现丝诺瑞亚肩宽腰窄,已经成长为了十分完美的青年模样。
许令安站起来:“所以,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丝诺瑞亚不舍地蹭了蹭,放开许令安的手指,发出满足的喟叹,脸颊有一种被滋润的红。
祂冰凉而无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