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正好,我可以连你的写轮眼也一起收下了。”
“你胃口挺大。”
两人互怼了几句,佐助刚好在这个时候赶到,他站在团藏后面,看见对方满手臂的写轮眼时表情都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主角不太对呢,”团藏这才意识到千绘京的真实目的,“你花时间布这么复杂的局,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让我死吧?”
千绘京不跟他废话,怕再多说一句自己就会忍不住亲自上场把这老不羞的头拧下来,索性退到一边,将战斗主角的位置留给佐助。
之后赶来了一个红发女人,她看了眼冷眼观战的千绘京,准备冲到佐助身边,却被提醒道:“不想死的话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好。”
香磷刹住脚步,问千绘京:“你是什么人?”
“武之国国主。”
“武之国……国主,”香磷觉得这称号挺耳熟,回忆了一会儿,大惊,“你是把水月抓走的那些男人的上司?!”
“水月么?好像是叫这名字。”
香磷瞬间把她划分到敌人的阵营,后退了两步,却发现对方没有动静,也没有要对她出手的预兆。
千绘京一针见血:“你这么弱,不值得我杀。”
“……”
虽然很窝火,但自己确实安全了……对吧?
香磷拉开和千绘京的距离,然后转头看向下方,发现团藏和佐助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已经打了起来。
千绘京坐在岩石上,慢慢陷入沉思。
能同时跟四个影级人物和实力不俗的护卫们开战而且还稳赢不输的人只有斑,她让他去耗住那些人并不只是为了抽出时间引开团藏。
时政代替黑绝利用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真正把晓握在手里的组织,五大国的人柱力死的死伤的伤,虽然有几个因为她的情报而活下来了,但还是能引起影们的重视和愤怒,只要将时政存在的事情抖出来,不怕五大国不会把仇恨转嫁到那伙自称要维护历史的正义侠头上。
斑会在幻境里把晓收集尾兽开无限月读的锅全盘甩给时政,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避开自己差点被忽悠瘸了的事实……
香磷突然发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这声音将千绘京从沉思里拽了出来,后者望向团藏和佐助战斗的地方,见本该被须佐能乎捏死的团藏莫名复活了。
是幻术,还是影分身?
千绘京没有再梳理自己的计划,将注意力全投进这场战斗之中。
佐助连续释放须佐能乎和天照,身体都快吃不消了,以至于当团藏释放风遁真空玉的时候被割伤了手臂。
“你和宇智波千绘京一样,都白白浪费了鼬的牺牲。”
对战当中团藏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千绘京皱起眉头,放弃原来的计划冲过去狠揍团藏和按兵不动的想法在脑子里掐架,正在此时,被打落的一大块岩石往这边飞来,千绘京迅速起身躲开,岩石飞过她刚坐着的地方砸到山壁上,碎成土块,而她的肩膀也突然被人按住,稳住了身形。
侧过头:“斑?”
“那边的事解决完了,”斑面无表情地说,“很顺利。”
看他这张冰冻三尺的脸就知道顺利两个字可能不是那么真实,但千绘京没有深究:“下面就是佐助,和泉奈长得很像的那个。”
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话中意味不明:“是很像,就是行事作风不太一样。”
佐助和团藏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烟尘弥漫,满地都是碎石土块,团藏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无限复活,佐助打得那么卖力都没办法伤到他一丝一毫。
千绘京俯瞰着战场,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风一吹就散:“斑,其实我根本没办法原谅木叶。”
她没由来的这么说道,斑没回应,只安静地听着。
“宇智波发动政变,站在高层的立场上抹杀我们的确是个好主意,我以前不明白,现在我当了国主,懂了,理解了高层的做法,整个村子和一个忍族孰轻孰重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千绘京顿了下,后半句话是快把牙齿咬碎了说出来的,“作为被牺牲的忍族中的一员,让我笑着说出原谅这个两个字简直是做梦。”
“铲除叛徒无可厚非,但是他们也不想想是谁把宇智波逼到这种地步的,大家要是生活得幸福谁有那个闲心去造反。”
说这话的时候,千绘京往前站了一步,这样斑就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了:“当年你意识到了宇智波一族在木叶的地位有多尴尬,所以才想号召族人一起离开,但是他们没有跟你走,难道这还不能向高层表明他们的忠心吗?”
初代在时还好,从二代开始针对宇智波的半隔离分化政策就成型了,矛盾的种子在那个时代埋下,等延续到三代目的时候彻底爆发出来。
也许二代是对的,他经历过战争,对宇智波一族的性格和能力有非常深刻的了解,未雨绸缪也能理解,这是站在大众的角度最直观的评价,但作为宇智波一族,作为一个整天被灌输火之意志根本还没想过要造反的宇智波一族,突然被降权排斥到村子政治中心之外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强烈的气流四处扩散,刮得树叶唰啦唰啦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