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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 36 章(2 / 5)

手里,居然有点滚烫起来。

好半晌,安韵走向一个工作人员:

“请问能给我一张纸和笔吗?”

她白白等待、只在脑中思考,却什么也想不通。这个方法还是阿芙拉教给她的,当你想不清问题时,不妨把它们写在纸上。

安韵先写了一个词。

“奇怪”。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切就奇怪了起来,而直到安韵经历这么多后终于试图去串联线索,她才发现,原来那些看似被抛在脑后的事情,都在大脑深处隐藏得那么深。

比如什么?

唐恩。

唐恩的事,哪怕是现在想起,也仍然觉得毫无头绪、过于巧合。

安韵握着笔,皱眉想了很久,又写了一个词。

跟踪?

那个陌生人在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画面还在眼前浮现,出现和消失得那么快,让陷入发情期的安韵只得把这当成错觉——等等,还有“发情期”。

已经两次失控发情了,这个频率对安韵来讲着实有些罕见,但她想了想,思及跟项廷开的一些特殊情况,又把这个词划掉了。

至于今晚的司莲……

今晚发生的一切几乎触碰到安韵那根迟钝的神经。枪击?伪装?目标还是她自己。

到底为什么?

还有什么奇怪的?

笔尖渐渐在纸上洇开一个深黑的圆圈,乌黑得像片迷雾,都找不清笔端的立足点了。

还有……械人?动维教?

这是整个北联都在播报的事情,从某个时间节点开始,动维教的活动愈发频繁激烈,就好像遏制不住什么似的,好像要迫切地达成某个目标一般——想到这里,安韵又突然想到了金·李维,回忆起来,金·李维对她的态度也是几次变动。还有那个械人,叫什么来着?

哦,叫施曼。

安韵看着纸面:唐恩、跟踪、司莲、械人……

毫无头绪。

或许也是她想太多了么?她面无表情地捏着那张纸,好半晌,默默地放下,望着夜色发怔。

就这时,通讯器忽地响起,安韵一看,居然是罗西?

“喂?罗西?”安韵立马按通,“你还没睡吗?”

“安韵,你现在在哪里?没事吧?”那边罗西的声音停了停,“你是不是在巡查局?那边有我的朋友,我听她们说今晚好像发生了什么……”

“对,”安韵有点惊讶,心里接着微微动了一下,“我没事的。”

“我现在脑子很乱,我也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摸了下额头,立刻又说,“但是不会影响到基地协助工作的。”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你上级,”罗西哑然失笑。

“想不通就别想了,毕竟最近有些动荡,”好久,她轻声说,“不要单独出门,知道吗?”

就在这时,安韵脑中蓦地想起了司莲——不对——是司占殷说的那句话,让她脱离监管?上下班的监管?

有什么在她脑中闪过,但转瞬即逝,无法捕捉。安韵摇了摇头:“你快休息吧,明天见。”

凌晨三点,项廷开终于结束了调查。

他身体素质非凡,被打了个成分复杂有害的麻醉弹也恢复迅速,这一回再出来,脸色就没有那么白了。

深夜的路静得发凉,安韵跟在他后面,上了车子后排。

说都没说话。

她看不见项廷开的脸,只是觉得他的态度情绪同方才第一次出来时似乎不太一样。

安静倒是他们之间少有的状态,它通常不代表什么安宁平稳的幸福、或者不消多言的默契,只是一种无法沟通、不愿沟通的拧巴沟坎。好像都丧失掉这最基本的能力一般。

连话都丧失,确实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事情。

安韵不禁突然回忆起一些场景来——她的话一直就像现在少吗?在他面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没有一个清晰的节点,项廷开是先背叛的那个人,用他曾开展的无法追溯、漫长持续的冷漠。

或许沉默对两类人是最大的酷刑,一类是那滔滔不绝之辈,一类是那种有些孤僻的人。前者可以跟一千一百个人说话,忍无可忍的憋闷过后,换只耳朵就是了。后者则因为本就很难走近,所以当唯一的那只耳朵、那颗心要走远时,反倒显得更加可悲。

安韵必须承认,由于她真正意义上的生活是从离开福利院开始的,而带她离开的人是项廷开,所以在那个时候,他确实是唯一的那只耳朵。

然后她就没有什么好承认的了。

让她意识到这个人的可憎,应该是在那漫长的冷暴力后的一次发情期。能想象吗?一个omega因为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需要如同走兽一样裸.露着寻求抚慰,但那个alpha居然是唯恐避之不及的被恶心的态度。那个把她带进单向依赖症家庭的alpha,他当时对她的厌恶,真是到达了了不起的程度。

他居然违抗本能地要远离她。

然后现在,他又是想要做什么?

安韵真是太讨厌变来变去的东西。

而研究表明omega在脆弱的发情期时遭遇冷落,所遭受的心理阴影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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