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溅进了我的眼睛里,我被刺得眯了半边眼,但为了不让罪魁祸首跑走,我的手在大脑反应过来前,紧紧攥住面前的人手腕防止他逃跑。
另一只幸免于难的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人,这人谁啊?我不认识啊。
由于场面过于离谱,我甚至怀疑这不会是我爸为了剧本效果请的托吧?
那这托也太不专业了,泼错人了吧,现在宴会还没开始,骆凌枫大概率还没出现。
我这个受害者还没开始质问,被我抓到的人反而应激了,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嘴里大喊着:“放开我!你居然敢用你的脏手抓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这嗓门刺得我耳朵疼,也将周围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还好我脸皮厚,不在乎被人围观,被我抓到的人就不一样了:“看什么看,等下把你们眼球都挖下来!”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吼了一声后,围观群众还真移开视线了,不往我俩这边看。
我趁着他叫唤期间的停顿,插了句“我们认识吗?”
面前的人一脸不可置信,我的眼睛从酒精的刺痛缓了过来,看清眼前人的模样,他看上去是个omega,一身惹人眼球的酒红色西装衬得他张扬贵气,上面刺绣纹路是一条蛇,一条血淋淋的毒蛇刺纹盘踞在他的衣服上,蛇头部正好纹在他的袖口,蛇眼紧闭,却让人生出被毒蛇盯上的寒意。
他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颈链,应该是信息素抑制器,omega整体的色调是黑红色,刚才的泼我的酒也是黑红色,有种厄运降临的既视感,唉,下次我一定不得瑟了。
这人看长相就不是本地人,眉眼深邃,艳丽逼人,最重要的是,他好像不太会讲通用语,也不知道谁教他的,来来回回只会几句威胁的话,仔细听能听出外域口音,但这些话的威慑力对于一个童年在F区待过七年的人来说,无异于撒娇。
我怕这位外域朋友听不清我说的话,还特意一字一顿又说了一遍:“我们认识吗?”
他应该是听懂了,整个人僵了一下,情绪变得有些激烈,叽里呱啦讲了两句我听不懂的话,我怀疑他在骂我,但我没证据,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这样纠缠下去没完没了,我是来浑水摸鱼的又不是来当乐子被看笑话的,可是被没来由泼了一下又不甘心,我纠结要不要这样算了,攥着omega的手劲放松了些。
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omega冲着我身后的方向,用外域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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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听上去是在叫人名。
不是吧,被泼的人是我,他居然还想要摇人打我?!
我对上流宴会不太了解,平时在顾家是边缘人物,但这种等级的聚会,有没有什么高级的流程我不清楚,但安保一定多。
姓骆的omega是谁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我要跑路了。
我松开omega的手腕,刚转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