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宁愿明珠自私一些。
无数次从窗外偷看她,每看一眼都钻心挠肺的疼,任凭汗水浸透前胸后背的衣服,他一边用袖子蹭满头大汗一边舍不得挪眼。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陈皮浑身僵硬,“我没有,我不用你救,也不要你为我做什么。”
越明珠当然知道他不是在指责自己。
陈皮从来就不是那种踌躇不前的个性,横冲直撞,胆大妄为,这回想必又是二月红跟他说了些什么。
以前他这个人就特别好忽悠,比如想得快发疯的荣华富贵,一旦让人正中靶心,就一头栽进去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越明珠无奈,俯身摸摸自己拧过的地方,动作轻柔。
“既然没有,下次就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澄净双眼认真凝视进他眼底,“我已经伤了脚,你就不要再来伤我的心了。”
那声音柔软地近乎梦呓,让陈皮心软得一塌糊涂。
一个人辗转反侧的焦躁不安来得莫名消失的也快,甚至现在一想起那些纠结就臊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只能厚着脸皮贴进明珠掌心,低声向她服软
“我错了,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