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依靠了,你可得保重身体。”邬红菱走到宋音身侧,低声宽慰。
宋音点点头:“我会的。”
柳老太太同谭母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目光这才落到宋音的额头上,低声问:“额头怎么了?”刚才她进来时,就看见宋音额头上的布条了,但当时谭有良夫妇在招呼她,她少不得得先同他们虚与委蛇。
“不小心伤到了。”宋音垂下眼脸,含糊答道。
邬红菱见状正要开口时,邬佑安立刻用眼神制止住了她。
眼下柳老太太这个长辈在,还轮不到他们插嘴。
柳老太太怜惜看了宋音一眼,并没问宋音是怎么伤的,而是转头去同赵老汉唠起了家常。她笑呵呵问:“赵老哥可是个大忙人,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外孙女婿家闲坐了?”
“大妹子这话可就寒碜我,我土都埋到脖子的人,想忙也忙不动了,今儿是有良一家来请我做个见证。”
“见证?见证什么?”柳老太太满脸好奇。
这话自然不是问赵老汉的,赵老汉便没多嘴答话。
谭母气的在心里骂柳老太太揣着明白装糊涂。
谭有良正欲开口将此事搪塞过去时,宋音却先一步道:“孩子他爹留了些银钱,爹娘怜惜我们孤儿寡母,便请三叔公来作证,将银钱和宅子给我们娘三个。”
“银子我可以给你们,但这宅子,我可没说给你。”谭有良不吃宋音给他戴高帽子那一套。
“爹,这宅子落的是我的名。”
“落的是你的名又能怎么样?这宅子是我大哥买的。”谭明祖理直气壮道。
邬红菱心直口快:“可是这宅子是师兄买给琢儿看病的,而且还落在嫂子名下。虽然你是师兄的弟弟,但怎么看,你跟这宅子都没关系吧?”
谭明祖顿时被邬红菱堵的哑口无言,而谭母则被气的咬牙切齿,她又在心里骂起了邬红菱:这个只会舞刀弄棒的死丫头,话怎么这么多。
谭有良面色不善,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今日有客在,这事以后再说。”
“外祖母是我的长辈,而红菱兄妹和谭明铮关系亲厚,说他们是客人可就太见外了。”以后再说她不就是养掉进狼窝里了吗?她偏要这会儿说。
邬红菱飞快点头:“是呀是呀,谭伯伯,我们和师兄亲如兄妹,自然也算您半个儿女,您别同我们客气呀。”
谭有良的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可邬红菱的话让人寻不出半分错处,他便也无法反驳。
而且瞧宋音这架势,今日她是一定要将这事掰扯清楚的。
谭有良目光阴郁看向宋音,冷声问:“这宅子落的是你的名,所以呢?”
“所以你们得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