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为人好施,南宫阙也没有拒绝,拉着我上楼。
不过是住一晚的事,我们也没有多纠结,一张床,我睡床,他打坐。
为了不耽搁行程,我们早早离开客栈赶往了老汉的家中。
“请问,这里可是李老汉的家吗?”南宫阙见着正在劈柴的老汉,上前问道。
老汉闻声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来打量了一眼南宫阙才回道:“我就是李老汉,找我什么事?”
南宫阙微笑着问道:“您六年前是否在皇城卖过酒?”
“我三年前就不卖酒了,你要买酒去找别家。”老汉手一挥转身准备继续砍柴。
南宫阙又上前道:“我们不是来买酒的,我们是来问老人家可否还存有当年的酒?”
老汉放下斧头,转身不悦道:“我这要是有当年的酒你不打算买还打算让我白送给你?”
南宫阙一时语塞,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南宫阙见我得意,心生一计,他伸手勾过我的腰对老汉笑道:“我夫人害喜害得厉害,说是回味当年皇城李老汉的酒,无酒不能入食,拙下实在心疼夫人,所以这才……”
老汉似乎被说动了,看过我二人,扔了手中的斧头道:“随我来。”
老汉从家中仅存的几坛子酒里捡了一坛递给南宫阙道:“这有身孕之人不能饮酒你不知道吗?怕不是你自己嘴馋,拿着你夫人来当借口。”
南宫阙笑道:“这第一次当爹,没什么经验,多亏老人家提醒,我回去定当不让爱妻沾上半点酒腥。”
我看着老人投来的目光迎上一脸笑。
回宫途中,南宫阙有些不自在地看我一眼:“我随口一说,弄巧成拙。”
他掩唇咳道:“你要是改嫁也可以。”
我一棒槌锤在他脑袋上,休想肖想有夫之妇!
他将那坛子酒递给我,我正想拆封,却发现封口蜡与我自己买的那两坛子不一样,当年我还赞叹老汉封口的方式独特。
我打开酒坛,用银针验酒,无毒。
这是我们亲自看着老汉挖出土的酒,也寻人问过仔细,的确是尘封多年的酒,不曾动过手脚,所以唯一动手脚的就是皇宫内的那两坛酒。
而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毒未必是现下的,有可能已经过了很久。
若当初有人看见过我埋下那两坛子酒,在那时就下了毒,六年后我再挖出来时,也看不出当年的痕迹。
我将猜测写给南宫阙看,他点头认同我的看法,只是我们不明白,皇室里想要害我的人会是谁?
我拆开酒正要品尝,他夺过我手中的碗:“老人家说你不宜饮酒,夫人还是小心些身体为好。”
我举着拳头想揍他,不过眼下正事要紧,我用沾湿的手指在桌案上写道:“南宫汜。”
南宫阙疑惑:“我二皇兄?”
我又写道:“当年我埋酒那一夜,遇见过他。”
南宫阙:“可我二皇兄平日里待人温善,深受子民爱戴,是个十足的准君王,他为何要在你埋下的酒中下毒?”
“我也不知。”我本想再写些什么,还是作罢。
待人温善,不代表就一定是什么心思单纯之人,当初哥哥他也……
我不愿再想,南宫阙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情绪,也没继续再说。
回到夕岚国时,我却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尹奕。
他身着一身素衣,一身书生气,转身见到我,他露出柔和的笑意:“禾还。”
我虽不知他的模样,可记得他的声音,的确是尹奕。
他上前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手:“禾还,让你担心了。”
我看着眼前的人,却有一股陌生感。
尹正倩见我有些认生,上前隔开我与南宫阙,低声提醒道:“禾还,你这么快就不记得哥哥了吗?”
说罢还偷觑一眼南宫阙。
尹奕看向南宫阙,揖了一礼:“在下尹奕,内子承蒙这位兄台照顾,不知兄台贵姓?”
南宫阙没好脸色地回道:“南宫阙。”
尹奕又笑道:“南宫公子有礼了,家妹失礼,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南宫阙淡淡回道:“无妨。”
尹奕倒也不在意,又拉过我的手:“这些天为了找我你受了不少累吧,辛苦了。”
说着抬手摸着我的脑袋。
尹正倩开心地走过来拉着尹奕说:“对了哥,你不是说有可以缓解散魂散的方法么?”
此时尹奕侧身对门外进来的风惊兰道:“还是由凤姑娘同几位说吧。”
风惊兰看了他一眼便上前一步道:“尹公子确有与我讨论这散魂散解毒之法,经过一番研制,我也配置出了可以暂且压制它的方子,还需中毒之人试药才可。”
“那我们还等什么,人不都在这里了吗?”尹正倩急忙道。
风惊兰左右瞧了一眼几人,道:“各位且去休息片刻,药煎好了我会再让你们二位试药。”
南宫阙吩咐一旁的女侍道:“去替几位安排一处偏殿,免得人多口杂,横生是非。”
吩咐完了,同风惊兰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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