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如炸毛的狮子从她怀里跳出来:“为什么偏偏是我和花菜三的?!”
“就如同你二人可在神竞台召唤神翎一样的道理。”风惊兰说。
“至纯至清的灵魄?”我用裹着纱布的手腕叉腰不满,“可我不纯清,我坏透了,还有他啊,他……”
我用手指指着坐在案前优雅裹伤口的人,他闻言抬头,我心虚支吾道:“他……他纯清吗?没有和女孩子,这样那样吗?”
南宫阙:“……”
风惊兰和哥哥也一时有些沉默,我屈指挠挠脸:“所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风惊兰率先打破沉静:“不是你这么算的,纯清是指心,至于身,南宫他……”
风惊兰轻咳一声,补充道:“他也尚未破身。”
南宫阙:“…………”
受伤的世界仿佛只有南宫阙一人达成了,我更像是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凑到他面前追问他:“你尚未破身?真的假的?”
他恼得一掌拍在我脑门:“你怎么话这么多?!”
我心情颇好地揉揉额头,又贴到风惊兰身边,悄咪咪地问她:“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惊兰有些尴尬,脸色都带上了点儿绯色:“我能……诊断出来。”
“这么厉害?!”我神色一惊,视线瞥向哥哥,“那你号过我哥哥的脉么?他有过那回事吗?”
哥哥:“……”
风惊兰:“……”
“好了,我不问了,”我正经坐起,看着屋子里不自在的几人,试图缓解尴尬,“又都不是小孩子了,脸红什么,花菜三还说过要和我双修呢。”
南宫阙:“……”
哥哥:“……”
风惊兰:“……”
南宫阙咬牙切齿地看向我:“有时候,我也挺想把你毒哑。”
我颇为无辜地绕了两下手指:“那不是你自己和我说……”
他一把捞过我,用案上糕点堵住我的嘴:“别说话,多吃点好的补补脑子!”
我挥着手想要向哥哥求救,南宫阙却在我耳边道:“你再多说一句,云崖顶就要为我单设暗杀名单了!”
我乖乖闭上嘴,咀嚼嘴里的糕点。
至此一闹,我也忘了去追究到底何为纯清灵魄,不过风惊兰的话总归没错,失魂的百姓终于有所好转,恢复了常人的言语行动,不再是个只会呼吸的行尸走肉。
但我却不知,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