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脸色一尬,呵呵笑道:“是本大人一时糊涂,判错了案子,想必女侠有所冤情,本大人一定会为姑娘沉冤昭雪!”
我满意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让我看看病人吧。”
衙役们抬来一位几乎快要死掉的病患,抬人来的几名衙役都带着白色蒙脸布,放下人后就赶紧躲到了一旁。
见此状,我用袖子掩了掩面:“烦请大人同几位大哥出去等候吧,万一人多染上了什么就不好了。”
县令大人一听这话,求之不得,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带着几人出去了。
其余人都走后,汲嫣有些不确信地问我:“师姐,你会治病?”
我摇摇头:“不会。”
汲嫣又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不会?!不会治病你瞎扯什么?这可是关乎人命啊!”
“缓兵之计嘛,”我扶额,“治病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治好是吧,总得要那么几天才能恢复你说是不是?”
汲嫣开始走来走去,急得打转:“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上前看了一眼垂死的病人,同她道:“此县有些怪异,我观察了一些时日,县里百姓所出症状,并不似病疫,倒像是……”
见我顿住话语,汲嫣凑前问道:“像什么?”
“说不清,”我索性收住话语,“恐怕得麻烦你回一趟云崖顶,将此处的事情告知你大师兄,我继续留在这里。”
听到此话,汲嫣有些犹豫不定:“他们若是不肯放我走……”
“放心,会的。”我笃定,后又道,“不过,需要一个人的帮助。”
半日后,那位曾无意“偷盗”我腰佩的兄台被请到了县衙内,同汲嫣四目相对。
汲嫣不忍问道:“师姐,他和你有仇?”
我蹙眉瞥她:“这叫什么话?”
汲嫣扩手在我耳边道:“这县令是个糊涂官,你何至牵着他来此?”
我掩拳轻咳一声:“话不能这么说,我不过是物尽其用,给他一个展现自我的机会罢了。”
汲嫣朝我翻了个白眼,而被晾在一旁的兄台还不明所以。
汲嫣不再同我耳语,正经问他:“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兄台十分礼貌地同我们抱拳道:“在下邵砚,不知二位姑娘寻我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