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偷听啊,只是不想打扰你们说正事而已。”
南宫阙挥手让黑曜出了院子,这才起身走到墙下仰头望我:“不曾想二公子竟有如此雅兴,半夜翻人墙头?”
我理论道:“毕竟大半夜上门拜访你,我拍被人误会。”
他笑笑:“那你暗中窥伺我,就不怕旁人误会?”
我也笑笑:“你也知道是窥伺,没有人看见。”
他转身面向门外:“来——”
“等等!”我及时打断他,从墙头坐起,“我找你有事。”
他又转头看向我:“何事?”
我左右环顾了一圈四周不远处夜巡的侍卫,勉为其难地降低姿态道:“我们能换个地方说话吗?”
他想了想:“好。”
随后,我就被他揪着领子一路飘过了皇宫内院,落在了整个皇宫最高一处屋宇上,直到他脚已落在屋脊上,我依旧死死抱着他的小蛮腰在风中凌乱。
我头一次被人揪着飞,开口就想骂他:“你丫的不能事先打个招呼?会飞了不起啊!”
见他动了动似是想走,我一把抱得更紧:“行吧,了不起。”
我从前倒不是没有站在屋顶过,只是在没有灵力轻功的状态下站在这么高的地方,难免生怯。
虽已入夜,但皇宫四处依旧留有灯火,比肩接踵的屋檐翘首朝天,借着朦脓的月色,庞大的构建显得格外奢华,四四方方的宫墙连绵至暗夜边缘,精装铁甲的侍卫整齐地分布在各个院落。
这样的场景我只在话本中见过,不免新奇,抬头道:“南宫阙你家……”
一仰头,正对他俯下的脸,彼此接近的唇只有半指宽,我的心跳猛地漏跳一拍,一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