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有没有观众缘。”
“最后就是玄学了。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冼虞想起一些明星的落幕，摇摇头，而后正经地看向柏翊然。
“娱乐行业挺圈钱，要不你考虑一下？”
“最重要的是，你收购了这几个明星的公司，以后跃跃再买，左钱包倒右钱包，也算是为自家产业添砖加瓦，不会被别人赚钱了。”
她算是为柏翊然的投资提供了有用的建议……吧？
柏翊然听得很认真。
冷不丁的，忽然问道：“你这么熟悉，所以……”
他挑眉：“你也追过星？”
冼虞想起青春期往事，脸上露出怀念的笑，“谁年轻的时候没追过几个好看的小哥哥？”
往事如烟啊，她和女同学讨论争辩哪个男明星更帅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柏翊然开口：“我就没有。”
冼虞望过去，看他一脸正经，极其认真的样子，有点无语又好笑。
“你是卷王之王，读书时估计只有学习，不纳入我们追星人的范围。”
柏翊然清哼了一声，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听到。
他上身往后一倾，靠在沙发上，双手闲适搭在膝头，姿态怡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怪不得跃跃喜欢这个活动，家族遗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