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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跟跃跃一模一样。
冼虞有点不好意思，她一口气说完：“跃跃说，我骑电动车从门口经过的时候，你拍了照片。”
柏翊然很想扶额。
那小不点儿，怎么连这种事都抖出来了呢？
他面上一派淡然，道：“跃跃夜里会想你，我把你的照片给她看。”
冼虞急了：“那咱们拍别的照片呗。我骑电动车的照，估计不怎么好看。”
骑车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被风一吹，眯眼，看到路面有东西，估计会蹙眉，肯定不好看。
柏翊然耳朵有点热，说真心话：“挺好看的。”
但冼虞不信。
柏翊然拿着这些黑历史干嘛呢？
“你可别是想拿这些抓拍威胁我多带娃，删了吧？”
柏翊然：天地良心！
“没有的事，”他再三保证，“我肯定不会这样做。”
“那你为什么不删？”冼虞追问。
柏翊然能说，他觉得那些照片挺可爱的嘛？
“我回头删。”
“不行，你现在删。”冼虞对丑照流出还是很严密的。
柏翊然举了举双手，“我手刚抓过肉。”
他的确是想留那些照片。不过既然冼虞如此强烈反对，那他肯定不能强求。
就是可惜了。
“你要是心急，我的手机桌上，你自己删。”
冼虞犹豫了。
好像自己的确有点急了。
她请咳了声，“你的手机，还是你来操作。”
柏翊然看了眼手机，遗憾照片不保。
吃完饭，柏翊然信守承诺，当着冼虞的面，打开相册。
冼虞凑过去看了一眼，“哎呀，这张，你怎么拍成这样？”
柏翊然认真：“享受地眯起眼，有什么问题？”
冼虞恨铁不成钢：“都眯眼了，嘴角这里明显是有褶皱呀。”
“好吧，”柏翊然是真的不懂，“我真觉得挺好看的。”
这话说完，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房间安静下来。
柏翊然抿抿唇，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更紧了些。
冼虞不知怎的，耳朵热热的。
她摸摸耳垂，“那你以前怎么给你女朋友拍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