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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太子的手段有什么关系?”王驰毅不解。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这巧合让叔公一家倒了大霉,总不能是太子故意设计吧?
王相提着装着鹦鹉的金丝牢笼,手指一挑,打开了门,他抓了点料食放在手心,里面的鹦鹉钻出头来,跳到他的掌心,低头啄着料食,乖巧不已。
王相伸手轻摸着鹦鹉的脑袋,“太子分明可以先控住局面,书信一封给我告知那里的事,商酌后再行决断,还能趁着此事从我这里要一个人情,却雷厉风行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扣押送往京城交由大理寺,只怕前往邕城不是他一时兴起,饯别宴上的破坏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王驰毅瞪大眼睛:“爹,我们不是太子一方的人吗?太子要对付我们?这样做对太子有什么好处?”
“是啊,这样做对太子有什么好处……”王相的手,朝着鹦鹉的脖子摸去,鹦鹉毫无防备,而后脖颈被猛然扼住,再挣扎已经来不及,不过片刻就失去了声息,脑袋软在一边。
尸体被扔进笼子里,王相笑了笑,那份笑却不达眼底,反而冷得可怕。
“取一袋金叶子过来。”他对着管家吩咐。
管家拿来金叶子,王相起身,看也没看底下跪着的小官,“拿了这袋金叶子,回你的邕城县去罢。”
龚福跪地迭声道谢,而后掀起衣摆,接了袋子,快步往外面去了。
“来人,备轿,我要出去一趟。”
他该好好问一番皇后娘娘,太子这是何意了。
……
嵇临奚不是很好过。
那日他从师爷那里拿了赏银,和常席赵韵分别后,本打算回一趟王家将自己丢的扮饰和烤鸡烤猪捡起来,没想到回去后王家已经被层层看守了起来,四面都没有能进去的机会。
就这么错失了一大笔银钱。
原来的竹屋他是不会打算回去了,里面除了一床被子和一些简陋的东西,其它的也没什么了,这两日他一直住在府衙里,府衙显然不会给他太好的住处,于是他都是睡在没火的房间里,冷得晚上被子要团成一团不透任何风。
幸好的是,这样的日子在今天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