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48. 灯下黑(3 / 4)

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准时机,直接当胸一剑刺穿薛殷胸膛。

薛殷倒退数步,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又拦了其余人朝他刺过来的剑,力有不怠就要跌倒。

薛揆眼中发急,却如何也赶不过去,下一刻,一直未动的裴元俭终于动了。

看不清他的身影,眨眼之间他便出现在黑衣人身后,一剑封喉。

刺红鲜血喷溅,星星点点落在男人侧脸、颈侧,却更添鬼魅嗜血,宛若荆棘丛中杀出来的阎罗,一步一步,血气与死气并染。

“想来找死?”裴元俭眼神似笑非笑,配上那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眸,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阴瘆。

他微一挑唇,

“本官亲来成全。”

半刻钟后,茱萸湾风平浪静,刺客无一活口。

那位盐运使,也是当朝中书令郭中槐的亲弟郭章,这才姗姗来迟。

“裴大人。”他面色惊恐不安。“本官来迟了。”

“来迟?”裴元俭皮笑肉不笑道:“郭大人来的正巧。”

一切结束才到,可真是够巧。

“裴。”一旁正在包扎的卢庚突然抬头,磕磕绊绊道:“大人?”

“小人不知,小人还以为。”卢庚猛地跪下,“小人有罪,小人竟然将大人错认为……

说到这,他骤然一顿,像是方才醒神,缩头道:“小人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裴元俭呢喃着这四个字,一步步走到卢庚面前,手中剑尖一路滴血,留下刻目的血路。

“陛下面前才该罪该万死。”

“卢首总如此威风,我不过一个小官。”

“我,”他低眼审视着自己,一字一顿:“哪、里、敢?”

粘稠的一滴滴血侵入眼中,像是开的异常灿烂的曼陀罗骤然被践踏成泥成浆,鲜艳乍然化作死气,沿着颈侧细细的毛发猛地扣掐喉咙,憋涨的难以呼吸。

卢庚吓得跌倒在地。

裴元俭眼神轻蔑,眼尾看见正垂头站在旁边的官员时,唇角笑意尽敛,直起身,突然将剑,“正巧”架在旁边郭章颈侧,冷白剑光折射过郭章骤缩的瞳孔。

“郭大人觉得,本官说的可对?”

“大人乃为北朝肱骨之臣,陛下面前第一人,身份贵重,自然什么都配得。”郭章答的谨慎恭维。

“哦?那你的意思是本官说的有误?”裴元俭侧过眼,眼里不见丝毫喜怒。

“亦或觉得本官年迈,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剑刃擦过脖颈,鲜血喷涌而出,仿佛下一刻,他便会真的命殒当场。

郭章突的意识到这位裴大人的可怖,和朝堂众人对他的畏怯从何而来。

上一刻与人和乐宴饮,下一刻面不改色亲手灭人满门。

这就是朝堂之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权臣。

郭章眼神急缩,看着越发进深的剑刃,疼痛与恐惧如蝼蚁啃食折磨过每一根神经。

胆战心惊。

“裴,裴大人。”他咽了咽口水,额头冷汗密麻滴进眼中,也不敢擦去,“裴大人风采出众,正值盛年,又怎会胡言乱语。”

“是微臣,不。”他道:“鄙臣昏昧,才会言语失度,头脑不清,冒犯大人,愿献田地百亩,钱一万两给大人赔罪。”

“原是如此。”仿佛这才意识到剑放在了郭章的颈侧,“本官收剑竟放错了位置。”

“薛揆,你也不提醒?”他侧目。

“属下失职。”薛揆道。

裴元俭不紧不慢收回,没什么诚意的问了一句:“郭大人可有碍?”

“不曾。”郭章捂着流血的脖颈,忍辱道。

正要离开时,裴元俭忽然停步,俊美的脸上乌云出日,疏淡轻狂:“方才卢首总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蛇打七寸,卢庚此刻仿佛被捏打虐杀七寸百次,脸色青白。

他们自诩黄雀,却不料黄雀另有其人。

自取其辱。

“主子。”藏在人群中的一人看着这一幕,眼里带着惊恐,垂首对身侧人道。

“慌什么,一切还未定。”谢冀道。

绿叶垂江,夜色将暮。

打发了郭章,裴元俭立刻对薛殷吩咐:“你立刻走水路。”

他侧眸:“进京面圣。”

“大人?”薛殷不解,怎么突然让他进京?

“就说我身中一剑,而剑刃涂毒,我命在旦夕。”

“薛揆,给他马。”

薛殷记下,还来不及细问便被推着上马,薛揆往他怀里塞了一瓶金疮药,一边狠拍了马臀,马儿受惊,疯一般前奔。

薛殷急急勒住缰绳,稳住身形,大颤声音被风吹散,“这么急的吗?”

裴元俭望着近在咫尺的湍流河水,眼眸也好似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