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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新药(2 / 3)

!”想到这才回过神,跺了跺脚:“他竟然藏私,枉费我如此信他!”

姜回摇了摇头,平静道:“君子公以外直,心持私欲,不以有邪,不以违君,操有常理,已是天下福祉,寻常人,更如是。”

“他帮我,却并不当倾其所有,藏私也无可诟病,反而,我该深谢他。”

“奴婢不懂。”绥喜不明白,帮一个人,若是藏私,那岂非心思有杂,并不纯粹,这样帮了那还是帮吗?

“想不通?”姜回侧眸问道,绥喜诚实点头。

“想不通便记在心里,有朝一日,自然会明白了。”

通陵东街多售盐、米粮和猪肉,偏角处存着一间无人居住的窄小院落。缠绵夕阳洒红瓦片,前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闪闪躲躲进来一个瘦小男子。

学鸟叫了三声,院里突的出现一个遮挡的严实的男子,从瘦小男子的方向只能见一道背影。

小院堆满杂物,蜘蛛结网,野草疯长,靠墙角的地方放着青石缸,一只生了霉斑的葫芦瓢搭在上头,可见荒凉。

瘦小男子拿衣袖擦了石凳,请那人坐下,那人并没理会,冷声道:“说正事。”

瘦小男子也不介意男人的态度,拨了拨眼前的蜘蛛网道:“小人跟了钱业隆两日,却并没有发现异常,所经之地所见之人也都没有问题。”

“于是小人便换了个方向。”瘦小男子眼神得意:“小人换了个人跟,这人便是钱业隆的女婿,王贵。”

钱业隆为人奸险阴滑,却对独女真心宠爱,因此爱屋及乌对女婿王贵也颇为倚重。若谈心腹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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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自然当属第一人。要是想寻到蛛丝马迹,从钱业隆那里得不到答案,从此人入手或许会别有收获。

他便找了个口风严谨的兄弟盯着钱业隆,自己则是去跟了王贵。

王贵每日来往于通陵与水云庄,所去之地多为蔬市肉行以及盐行粮铺,表面看去,再正常不过,可蔬菜鱼肉每日更换新鲜并不稀奇,可盐却为久贮之物,同米粮无异,为何粮铺所去鲜少而盐行却每日必至,未免蹊跷。

更何况,王贵乃水云庄管事,手下自然有不少庄仆,为何非要亲自采买?

“这么说,你发现异常了?”

瘦小男子神色一僵,缓缓低了头,“这,没有,王贵似乎每次都只远远瞧过一眼,也并没有见到他和盐行的人打交道。”

“不过今日盐价忽然上涨了不少,这几日一直卖二十文,今日忽的涨到二十三文,盐行外排的人长的不见尾。”

“原先一直等着再降观望没买的直扼腕悔恨呢!”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早早买了五十斤,今日让家中小弟降了一文去卖,不到一个时辰便被疯扫,小人还小赚了一笔。”瘦小男子即便憨傻也意识到了气氛不对,故而声音越来越小,头垂的低低。

一阵衣料摩挲声响起,似乎有脚步徘徊,忽而短促冷哼一声,再抬起头已经不见人影。

唯独石桌放着白十两纹银。

瘦小男子走过去,把两枚银锭子挨个放入嘴里咬了一遍,确认是真的,才乐呵呵关门走了。

陈丁回去的时候,绥喜正投了帕子擦地,瞧见他也没起身,直到将最后一点擦完才扶着腰站起来。

姜回不喜生人,虽没明说,但绥喜却隐隐察觉,是以每次县令府的人前来打扫都被她打发,送东西也只停在凝夏院外,实在不行才会允许他们入内,也是快快就走。

凝夏院阁楼虽算不得特别宽敞,打扫起来却仍旧废功夫,绥喜便找时间一点一点做,因此,日落黄昏才将最后一点做完。

姜回性格冷僻,不喜多言,又因重病未愈常常躺在榻上,因而也没有察觉,绥喜更不会主动提。

陈丁黄昏出现在此并不寻常,面色也不似以往阴郁,反而有一丝犹豫。

绥喜起了好奇,拍拍手走过去。

阶前荷花池被金色余晖所笼罩,荷叶轻轻摇曳,仿佛娇俏羞涩的少女轻轻摆动裙摆,犹如一幅温柔浅墨的画卷。

“陈丁,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对。”绥喜直白道。

湖水静谧无言,唯有荷花清香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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