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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头疾发作(2 / 3)

琴,低低歌声如诉含怨,情意绵绵。

屋外张喆文眼眸一动,怒气不自觉散去几分,瞥见推门而出的茗之,恍若未见的迈步而去。

茗之恭谨行了礼,脸上挂着柔柔而疏离的笑,拦住身后想要跟进去的林伯渠,轻轻关上屋门。

方对上他怒目而视的眼,“管家,夫人与大人有事要谈,还请回避。”

林伯渠皱眉,不耐烦道,“大人和夫人有什么事要谈?我都不知,你一个小丫鬟又怎么会知道!大人待会还有要是在身,没功夫在这耽误。”

张喆文对夫人冷淡,府内上下何人不知,也就这个新入府的小丫头不知深浅,还敢在这拦他!

茗之恍若未闻,依旧石头般的杵着不动。

寝室内,张喆文掀帘而入,便见张夫人一身似烟晚霞纱裙低头抚琴,露出一截白皙细颈,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有股躁意。

视线下移,落在她用银丝线绣着淡淡波纹的袖口,如皓腕凝月,张喆文像是被吸引,不自觉往前几步。

美人低低唱着的曲调在耳畔更清晰,这,赫然是他当年在河边对张夫人定情的诗作,她竟然还记得。

张喆文微微诧异,莫名的动容在胸中激荡,他忍不住弯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动情唤道:“嘉嘉。”

“文郎。”王嘉美眸含泪,却又忍不住骤然笑开,眼神如水般温柔,层层叠叠,丝丝缕缕将他包裹,媚若桃花。

张喆文喉结滚动,俯身直接将她抱起。丝雾般纱帘垂下,不多时被屋内翻红浪,红烛暖春。

林伯渠脸色霎时一僵,忍不住老脸一红,茗之却面色不改,似乎完全听不见里面异样的响声,眼睛盯着林伯渠,只有一个含义。

现在,你可以退下了吗?

林伯渠暗恼,却再没了进去的心思,矮着身离去。

心中不由奇怪,大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竟在此时宠幸了夫人,前些时日还说夫人俗不可耐,见一眼都觉厌烦,更是不顾夫人颜面,将她在众人面前推倒在地,怎么突的又生了心思,莫不是又觉得夫人这样的婉约丰腴的美人更对心思?

天色还未彻底暗下去,树梢杨花团绒落下,林伯渠摇摇头,息了猜度的心思,背影逐渐消失在拐角长廊。

还未至明起,县令大人在夫人房中宿了一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初时听来众人不免纳罕称奇,三五两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不过两三日接连如此,众人便觉得不足为道,平淡似东升西落,甚至,还能红光满面对外头那些打听消息的说一句:“我家夫人和大人如胶似漆,恩爱的很呐。”

直到第四日,夫人忽然起不了身了!听说是吹了风又犯了头疾,痛的昏沉似昧,神志不清。

这可是大事。

虽说往日里夫人头疾也不时发作,县城内有名的大夫更是时常登门,但眼下光景又是格外不同。

夫人近日极受县令大人宠爱,可谓是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宝,绫罗绸缎、名品画器流水似的往东厢房送,府内奴仆更是见风使舵,处处以夫人为尊,不仅每日菜色新奇琳琅,三餐皆是不同,连一盆冰都有不少奴才抢着去送,只为在夫人面前露个脸。

这下忽而疾病缠身,县令府上下简直如临大敌,丫鬟连在园子里走路也小心屏吸,无不紧张战战。

茗之在木盆里投了热帕子拧汗水叠敷在张夫人额头,轻轻替她按着穴位。

“夫人,下人去请了大夫,还是夫人先前用的莫大夫,片刻就来,奴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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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人按按,暂暂疏解。”茗之道。

“头痛啊。”张夫人挥开茗之的手,抱住头紧紧蹙着细眉,只觉数十根细针在脑海里面不停的扎,不住叫喊。

莫鸣背着医厢,在府内下人的引领下朝着东厢房走,远远的听见尖利的痛呼。

脚步不由一顿。

下人蹙眉,回头催促。莫鸣忙低着头应声,紧了紧手跟上。

县令府内花丛葳蕤绽放,烂漫如锦,光洁整齐的青石板被水浸的帕子擦洗多遍,丫头婆子从上走过,皆行色匆匆。

莫鸣回头看过一眼,却不敢再叫人催促,连忙跟上,心思却不免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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