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禁步形同此理。行走动裙则铃作响,步步如雨声霖霖,很快,便会名扬北朝。”
“主子,属下还是不解,雨霖铃与茛绸究竟有何关系?”
这分明是两回事。就算众人崇之雨霖铃,竞相购之,也与茛绸毫不相干。
“你以为雨霖铃背后之人是谁?”姜回道,女子面庞宁静,在明明灭灭的灯火中越发显得神秘莫测。
难道是……许东惊愕抬眼。
“自然是小姐。”绥喜脆生生道。
“茛绸十金,买之可得雨霖铃。”姜回起身,清凌凌的话音随之落下。
这,许东脸色有些难看,如此茛绸和去寻常摊铺买了许多掌柜赠的添头,有何不同?他本以为姜回和那些轻贱茛绸的人不同,没想到只是换了个法子。
“主子,既然雨霖铃。”许东道。
姜回打断他,忽明忽暗的灯火映的女子瘦削肩头更显孱弱,却又带着一股迎雪骤崖的冰冷:“你是想说既然众人皆知雨霖铃而不知茛绸,便不必明卖茛绸实在雨霖铃,如此行事与掩耳盗铃无异?”
“又或在想。”姜回侧眸道:“我与你曾经遇到的那些趁火打劫的人其实无异。凭白低贱了你视做珍宝的救命良方。“
姜回颇为不解,为何总有人在意莫须有的东西胜过眼前,名声如何?为人贬斥诟病又如何,就算再美丽的花团锦簇在火浪面前,即便付之一炬又有何可惜?
事端而无定法,若拘泥眼前不过困顿自身,堪称愚昧。
“我在雨霖铃的囊球中加了一味香,可在短日内将茛绸效用发挥到最大,不出十日便格外光彩照人。”
“如此说,你可满意?”
“属下不敢。”
“不敢?”姜回微微勾唇,眼中泛着冷意:“我记得,你拜我为主的第一日,我便曾说,我手下的人,要牢牢记得,不疑不问。”
“但你方才却不顾主仆之分贸然拦住我,许东,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姜回眼神玩味,细看却含似冰霜。
“属下甘愿领罚。”许东垂首道。
姜回并未理会,抬步踏出雅间,“绥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