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别人的劳动成果去衡量另一个人。不是所有人都如你哥一般,靠联姻来获取更多的利益,我不稀罕。”
李乐言冷笑,“你陆呈泽自诩清高,可以不计较联姻背后的利益得失,那么你父亲呢,他也是这么想的吗?别忘了那晚在御海湾楼下,他说过什么。如今晏昌平倒台了,你认为他还会对你和晏茴在一起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这是我的私事,不劳李小姐费心!”陆呈泽语气冷硬。
李乐言咬着牙,努力深呼吸几次,平息心中的怒火,搭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然后一点一点松开,“陆呈泽,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和我之间当真一点希望都没了吗?”
“绝无!”
“好,那我不妨告诉你,你今晚的京市之行是别人做好的一个局。”
这是句实话,也是李乐言留给他的最后一个忠告。
末了,她侧过身凑近陆呈泽耳畔,满身的脂粉香掺杂着香水的味道,硬闯进他的鼻腔,而后几不可闻的听到她说了一句,“一个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