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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树枝带果子一起折断了放到筐里。

近处的摘完了,她就拿着竹竿伸远了叉顶去折那些挂满柿子的树枝,她小心摘回来放到筐里。

等筐子快满了,她用长藤栓好,将筐子慢慢放下树。

“阿软,收一下。”

阿软听见了赶紧过来,将筐接了下来,把里面的柿子倒了出来。

阮文耀坐在树杈上,又把筐子提上去继续摘。

阿软在树下,将带着枝的柿子一颗颗摘下来,除了树枝不会占筐子的空间。

如此反复摘了几回,阮文耀瞧着筐子要装不下了,这才下来,和媳妇一起把采摘的果实全放进筐子里。

果然是满登登的一筐子,自己摘的果实,看着都欢喜。

下山的路上,阿软伏在阮文耀的背上,搂着她的脖子,忍不住在她脸上蹭了蹭。

这人可真是她的解语花,之前的不开心这会儿全忘记了。

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这样很好,很好,想一直和这人这样走下去。

阮文耀直接将媳妇儿背回院子里,才放下来。

阮老三今天去山下买漆去了,这会儿也回来了。

阿软看到他,高兴地喊道:“爹,我们去摘果子了,我挑两个软柿子给你吃。”

阿软高兴地挑了柿子拿给阮老三,阮老三瞧孩子开心,他也笑了起来,“你们自己吃啊。”

“多着呢,你先吃,我去洗些枣子。”阿软高兴地又拿了枣子去洗。

阮文耀脱了外衣丢在盆里,看到高兴得跑来跑去,神色飞扬恢复活力的媳妇儿,心里也像是吃了蜜似的甜。

阿软洗好了枣子挑了几颗最红的捧到阮文耀面前。

“阿耀,你吃。”

阮文耀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手,阿软瞧出来了,选了一颗喂到她嘴里。

阮文耀吃着枣子,低头看着她。

枣子很甜,但媳妇儿笑得更甜。

阮文耀看着她亮亮的眸子里,晃着自己的倒影,这个媳妇儿他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啊。

阿软被她盯着,心跳不知怎的有些快。

她赶紧转了身,将枣子放到桌上的竹盒子里。

“我放这里,一会儿你洗了手来吃。”

她低眉说着,又去选了软了的柿子去洗,似乎得让自己忙起来,不然这样不受控制的心跳让她有点儿慌。

阮文耀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去帮阮老三刷漆去了。

山里人讲究不了那么多,他们把木门重新用砂纸打磨了一下,就直接刷上漆。

阮老三选的红色,不是很刺眼的那种红,是很稳重的朱红色。

他们调好了漆刷了院门,又同样操作把里面的房门也都刷了,连地窖的门都要刷上喜庆的红色。

阮文耀瞧着这颜色就高兴,他好想在这些喜庆的红色里和媳妇儿成亲啊。

阿软并不知晓她的心思,但很巧的是,也在想喜庆的事儿。

她把没熟的硬柿子用刀削了皮,用针绳穿过去串起来拎起来,橙红的柿子像一个个喜庆的红灯笼,挂在屋檐下定是十分的喜庆。

“阿耀,来帮我一下。”

阮文耀立即洗了手过来。

阿软指了一下成串的柿子说道:“帮我挂在屋檐下面。”

“好嘞。”阮文耀搬了梯子,爬到屋檐下扯绳子。

也不用媳妇儿指挥,没一会儿就把阿软做的一串串柿子灯笼挂在在屋檐下。

阮老三刷完漆收拾了一下,看到檐下这一串串的很是喜庆,洗了洗手抢过削柿子的活。

“我来,我削得快,你来串。”

阿软听话地将刀给了阮老三。

阮文耀从梯子上跳下来,将一串串的柿子灯笼全挂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将半面墙壁挂满了。

阮老三不由的感叹了一句,“这个家是越来越有样子了。”

推开木门,新铺的石板路,门边水缸里叮咚的流入的泉水,院中的天棚下一张小桌,桌上整齐摆放着小点心。

院边晒着各种菌子菜干,墙头挂着一串串小灯笼般的胖柿子。

这个家从四面土墙下,躺着两饿趴下的野人。

到如今这温馨富足的模样,真有些恍如隔世呢。

山下的外门也有了些样子,张四婶子确实是个能干活的女人,她领着自家二妮子,将外门的厨房收拾得干净。

第一回起灶,刷干净锅碗给他们烧了一顿萝卜炖肉骨头。

打铁小子们本不愤又弄了这么多女人过来,可闻到厨房里飘来的肉骨头香味,一个个口水趟了出来。

那两个买来的小媳妇,由卜燕子做了主,一个叫金桂,一个叫银枝。

两人身上还带着伤,可都没歇着,赶紧就找活忙了起来。

打铁小子们的屋子被她们收拾得干净,被子褥子全拖出来晾晒。

几百年没洗的衣裳被她俩洗出一桶一桶的黑水,洗干净的衣裳全晒晾起来,空气都干净得透着皂荚香气。

打铁小子本还想说什么的嘴立即闭上了。

闻到厨房里的香味,一个个趟着口水,趴在厨房窗户上。

“四婶子,饭好了吗?饿死了。”

张四婶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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