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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用黑线绣啊,要是用金线,这不得卖好几两银子。”

阮文耀不太懂,挠着头说道:“哦,我家可能没金线吧。”

“什么?我仔细看看。”张婶子怕眼神不好,贴近了些细看,又惊叫了起来,“我的天爷啊,居然是拿缝衣服的棉线绣的,我的天啊,我的天啊,你媳妇儿是什么神仙一样的妙人儿啊,拿棉线能绣成这样,是神仙吧。”

她这大呼小叫的一阵惊叹,把旁边树下绣花的一群姑娘们招了过来。

几个人小心围了过来,又有些怕阮文耀。

见阮文耀不像生气要打人的样子,这才又靠近些。

“婶子,什么好东西,也让我们看看。”

姑娘们一靠近其实已经看到那包和包上绣的虎头了。

那栩栩如生的老虎模样,叫她们羞得赶紧把手里的绣花帕子藏了起来。

这一对比,她们那猫抓一般的绣工哪里见得人。

一群女人围着瞧那布包,不停发出“哇哇哇”的惊呼,倒是把阮文耀挤到一边去了。

有人懂得赏识他媳妇儿的本事,阮文耀自是高兴的,他退到一边抱着手得意地瞧着。

姑娘们也很珍惜都是擦过手再接过布包仔细瞧,“哇哇”的惊叹一直没停。

“这种针脚是怎么绣的,怕不是和城里的绣娘学的本事。”

“哇,怎么用棉线绣啊。”

“要是用金线,我得把它供起来。”

“你什么见识,用棉线才更该供起来,多难啊。”

姑娘们说着说着,话风不知道怎么着就变了,纷纷指责起阮文耀。

“真是的,人家姑娘这么好的绣工,也舍不得给买绣线。”

“还不知道有没有绣绷子。”

“怕不是连绣花针都没有,像是缝衣服的针绣的。”

“你看看还给加了皮子,这得多难缝啊。”

“唉,这些男人怎么当的,也不知道心疼媳妇,绣花针都不给买。”

“我那儿有一套针。”

“我绣线有多的。”

“哎呀,还管什么多不多的,我都不想绣了。”

于是才一个来回,阮文耀的布包被还回来的时候,里面装了满满一包东西。

有绣花针、绣线、绣绷子,还有一些阮文耀不懂的东西。

张婶子瞧他都带点小小的怨气,“耀小哥,你可得好好对你媳妇儿,她要缺什么给你婶子说,婶子给她带。”

阮文耀可不敢再随便要别的女人给的东西,没伸手去接。

那个小嫂子在一旁说道:“没事,这是姑娘们给你媳妇儿的,不用不好意思,真要觉得过意不去,能不能帮我们画几张绣样,哦,简单些的,她这种太难了,我们绣不了。”

阮文耀还是没接,直到张婶子再三确认没事的,他这才接了过来,宝贝地背上自己的小布包。

张猎户这边也把水缸腾出来了,又给他带了些米面粮食。

两边划了账,阮文耀把记数的绳子塞进包里,顶着大水缸就往回走。

狗蛋那帮小子还猫在旁边,张猎户不放心,怕他们打架砸了水缸跟着送了阮文耀一路。

直到送到小半山,这才赶紧撤回来。

张猎户回来的路上瞧到几个后生小子上山,问了一句,“你们干嘛去?”

那几个后生一副嘻嘻哈哈的轻浮模样,抢着说道:“抓蛇啊,员外爷已经把价提到十两了,这要是捉一条,我们两年不用干活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这山上可容易有瘴气。”张猎户瞧他们年纪轻都不好说晦气话。

就他们这轻浮样儿,别说看不看得到蛇,别命都没了。

“老头儿别说得那么吓人,好久没见着瘴气了,阮家那小子不刚还跑下山嘛。”

后生们哪里听得进去话,三两步就拱进山里。

阮家的院子里,阮老三进进出出搬了许多竹子回来。

阿软端着茶过来问:“爹,搬这么多竹子是要做什么吗?”

阮老三放下竹子歇了口气,接过茶水,“天要热起来了,我想打个竹床,那小子……咳,习惯了,阿耀怕热,夏天里总睡不好。”

往年的夏天,阮文耀不只睡不好,也吃不好。

今年有儿媳妇,吃的问题解决了,也就忙些别的。

其实阮家爷俩一直也不缺吃穿,如今天景好,自是越过越滋润。

阮老三歇了一口气,又要出门砍竹子。

出门前还提醒一句,“阿软啊,把门锁好。山上有狼,你一个人在家里要小心些。”

“好,爹。”她虽是这么答应着,但是一个人坐在家里开始害怕起来。

明明她原来一个人也没怕过,难道是她因为晚上做了恶梦吗?

她缝着衣服,总觉得后背凉凉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的想象力好的可怕。

听到风吹过头顶草棚的咝咝声,她总感觉后背有一只冰凉凉的蛇正吐着信子爬上了她的藤椅。

晃眼看到墙边半截麻绳,又觉得是墙角有蛇在埋伏她。

她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布料。都怪卜老大昨晚说什么村子里蛇报复咬死人的事,和她之前看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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