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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2 / 3)

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阮文耀走过来吹灭了床头的油灯,女孩眼前一黑心里立即紧了起来,哪还有心思去想其它。

她现在只担心自己,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衣领,屏气缩到床角。

阮文耀的脚步却走远了,他大大咧咧地叉着腿坐在草铺上,他隔得远了女孩这才敢偷偷吐出一口气。

也不知道野人是用什么洗的澡,本来只有草泥味儿的屋子里多了一丝丝清淡的香气,难道山里的人还用胰子洗澡吗?

她瞧着那野人似乎要去睡的样子,可他头发还湿着,忍不住就想提醒他这样会得头风。

可嘴巴终究是没有张开。

好在阮文耀并没有倒头睡下去,她似乎还沉浸在家里没大人的兴奋里,坐在草铺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阿软,你想睡吗?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阮文耀说完想起,阿软不会说话。

他很善解人意地说:“阿软,你要想听故事就敲一下床板。”

阿软姑娘又不是跟他很熟,并不想理他。

阮文耀见她没反应,站起来想看她是不是睡着了。

他一靠近,女孩本能地害怕起来,她立即敲了床板把自己缩了起来。

阮文耀听到声音,高兴退回床铺。

终于有人赏识他的故事了,他可不高兴了。

“我小的时候捡回一只兔子……”

阮文耀开始回忆起他漫长的养殖经历,他养过很多东西,狗崽,兔子、野鸡、狼崽、麻雀……甚至雨后捡回的青蛙、□□、乌龟。

“没一样养活的,我爹说我是作孽,让我不如直接杀了给它们一个痛快,可我都是很用心在养。”

阮文耀说着心中有些委屈,他真的是用心在养,他细细说了养动物的经历。

女孩耳边嗡嗡响着他的唠叨,其实已经有些困了,听得不是那么仔细。

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是她娘亲,又似乎不是。

依稀是个温柔的人地轻拍着她,似在哄她入睡。

冰凉的心似要触到那一丝丝温暖,可理智拉扯着她,让她不要入睡,清醒些,她那十来年的短暂生命里没有这样的人呢。

可她终究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昏昏沉沉地已陷入梦乡。

她第一次睡得这么沉,一夜到天亮。

天刚亮时阮老三敲窗叫儿子出去,她都没有听到。

阮老三一早叫阮文耀到厨房里熬药,罐子里熬着的几味药材大都是阮文耀自己上山采回的。

阮老三让他记着份量按顺序一点点称重加进锅里,外面买来的几味配药一一教他辨认。

“十年的山参加多少?”

阮文耀哪里一下记得那么多,一时卡了壳。

阮老三不客气,一棍子打了下去。

阮文耀顿时胸口血气翻涌,差点吐出口血来。

“好好给我记着,这是老祖宗教下来的东西一点也不许错!”阮老三第一次凶成这样。

阮文耀不敢反驳,瞪大了眼睛小心地记着。

阮老三确认他全都记住了,这才拿出最后一剂药,先放在他鼻子前让他仔细闻闻。

“很香,是香料吗?”阮文耀这会儿很认真,猛吸了一鼻子。

阮老三想阻止,想想又算了。

“这是麝香,如果是给女人用,特别是给没生过娃的女人用,切记只能加上微微一点,按原来剂量百中取一即可。”

阮文耀不是很懂,呆愣点了点头,但很快又反应过来问,“那药效有影响吗?”

“必然会有影响,不过女人不用那么强健的筋骨,能解瘴毒即可。”

阮文耀还是不太懂,皱眉想问什么,背上立即吃了一棍子。

阮老三严厉地训道:“教你祖上规矩时,给我刻在脑子里,不许多问。”

“是,爹!”阮文耀不再多问,瞪大眼睛听着。

按着祖传的方法火候,直到天大亮了药才煎好。

阮老三不便进他们房里,让狗儿子把他媳妇儿叫出来喝药。

阿软难得睡了一晚好觉,一早有了些精神自己走了出来。

她对阮老三的医术有一点儿信任,她听院子里的老妈子说过,有些病皇宫里的御医治不好,指不定山里赤脚大夫能治。

她能从乱坟岗回魂活过这么多天,应该有阮老三的功能。

如今药递到她眼前,她没多问喝了。

可才第一口下肚,突然一股钻心的寒气在她肚子里乱窜似要把她的魂都给揪出来。

“呕。”突然一声,她吐出一口漆黑的恶心东西。

“反应这么大吗?”阮文耀疑惑在问。

女孩却低头看到,她吐出那团恶心东西里居然有许多虫子在涌动。

她立时觉得不对,就要将手里的药碗丢掉,给她喝的是虫子不成?

阮老三也瞧到地上的东西,他神色一凛抢过女孩手里的碗,厉声说道:“阿耀,捉住她!”

阮文耀一时有点愣,可是看到父亲神色那样严肃,他立即上前把阿软扣住。

阮老三拿药要给她灌进去,可女孩死死咬着牙不张口。

他狠下心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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