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支着摊子,两人视线撞上,对方立刻大叫起来,生怕别人听不到,指着他吼道:“嗨呀!我看这位印堂发黑,想必今天要有劫难呀!”
姜玠立刻将头扭了回来,黑着脸向白榆确认:“就他?”
白榆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对啊,风大师乃是伏羲八卦正经传人,算得老准了!”
姜玠不置可否。
他的头越发昏昏沉沉,只能双手撑在桌面,尽量把自己稳在墩子上,看着还剩了大半的茶水问道:“那么,你又往我的杯子里加了什么?”
白榆起身将披肩叠起放回了摇椅上,露出里面裁剪得体的提花旗袍。
原本袅袅直上的白烟,此时如长了眼睛一样,朝着姜玠置于桌上的小臂飞去,萦绕在那不肯消散。
白榆正了脸色道:“你病了。”
姜玠摇头:“没有。”
“你要是还想活,就趁现在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