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本是临危受命暂代临州事务,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蕃人打上门来。临州险些丢了就罢了,自己的治所甘州又逢大火,那他这个甘州刺史恐怕真的要死到临头了。
阿如欣赏够曹令脸上的表情变化,扬声安慰了一句:“使君放心,甘州无事,我只是送了阿斯朗一份大礼,也多亏了今夜这把西北风,他若领情,往后一定没心思跟你明争暗斗了。”
果真,东边天幕的红光蔓延开来,仿佛傍晚时分妖冶赤红的火烧云。
阿如想: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与乌日取提酣战的蕃人也已觉察到,大声喊了句什么,蕃人聒噪的牛角长号便吹响了。
是收兵的号角。
这会儿想撤兵,晚了!
阿如扬手,跟在身后的沈七一众,随漠北铁骑瞬间形成合围之势,将蕃人退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下马受降吧!”阿如端坐马上,冲与乌日取提酣战的蕃人首领喊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如此勇猛,不该籍籍无名吧?”
只是顺势往阿如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人肩膀上就被乌日取提铁锤重重一击,险些跌落马下。
“狡猾的大周女人!”听着像是怒极。这人操着不太熟练的大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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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瞪向阿如,“那日就该杀了你!”
居然就是那日的刺客。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背上伤口还没好呢,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阿如满意一笑,示意乌日取提停下:“呦,这么说是老相识了?怎么?连姓名也不敢报,是怕我不敢杀你吗?”
蕃人捂着血淋淋的肩膀,嘴却依然硬:“有何不敢?那日就是我多吉杀你,没叫你死在我手上真是可惜!”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阿如不恼,反而觉得好笑,甩着马鞭笑问,“若我死了,怎么欣赏你今夜这一场功亏一篑?乌日将军,不必手下留情,只是别叫他就地死了,留着他的命,我还有用!”
阿如说一句,脸色便沉一句,最后已经完全没了笑意,只剩满眼的戏谑与狠恶。
不再管他,阿如回身,看向被制服的一众蕃人士兵,扬声喝问:“那日甘州袭击,还有谁参与?主动站出来的,我饶他不死!”
没一个站出来的,阿如又问了一遍还是如此。伸手要过旁边兵将的弓,阿如搭箭拉满,冷冷又问了一句:“本公主耐心有限,还不承认,别怪我下手无情!”
一个人影懒洋洋站了起来,脱了蕃人的狼皮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不是樊缨又是哪个?
阿如满意笑笑,拉弓的手却毫不松懈,嗖一声将带着白羽的箭矢稳稳射向樊缨身后蕃人的旗杆上。
樊缨没躲,箭簇自他耳垂处钉过去,打落了他耳上常带着的绿松石耳坠,也带出他耳垂上一抹血迹。
“绑起来!”阿如收回弓箭,恶狠狠盯着樊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