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感觉,大腿根部外侧,他的手在轻轻摩挲。
麻痒难耐,她忍不住按停他的动作:“不是说好了,今晚好好睡觉吗?明天肯定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处理……”
贺章低笑一声:“你在想什么?”
揶揄的语气搞得她有点尴尬,羞恼地在被子里打了他一下。
贺章攥住她手,问:“这个疤,是出车祸留下的吗?”
一个长约五公分的疤,轻微泛白凸起,隐约能看出缝合线的痕迹。
皮一夏愣了:“你怎么知道?”
贺章意味深长:“我比你以为的,要更了解你。”
她不懂这句话,正要翻过身问,忽然看见他的手机亮了,忙从枕边拿起来,塞进他手里:“你快看。”别有什么大事。
贺章点开微信,她躺在他臂弯里,屏幕就在她脸前。
是林献发来的消息:「Ethan,明早给您看专访初稿。」
贺章回了一个字:「好。」
皮一夏问:“你们刚刚,都聊了什么呀?”
“明天就知道了,睡吧。”贺章拍了拍她,按熄屏幕。
“……哦。”过了会儿她还没睡着,又问,“你的微信头像,是耶鲁大学的建筑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她问完,身后的人一直没出声,忍不住翻过身来,盯着他眼睛又问:“到底是什么呀?”
“是巴塞罗那圣家堂。”他说。
皮一夏恍然:“怪不得看着有点熟悉,虽然只有一个尖尖的顶,但总感觉像在哪儿见过。”
是凌晨七点的巴塞罗那圣家堂。
他从酒店里匆匆出来,沿路寻找,去了酒吧,又去了兰布拉大街,从头逛到尾,最后回到教堂。
教堂还没开放,他站在广场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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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愤恨和恼怒,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恢复平静。
照片是那会儿拍的。
“说对不起。”贺章忽然凉声道。
皮一夏虽然不解其意,但很乖巧地说:“对不起。”
“小骗子!”他恨恨地咬了下她的嘴,“再敢丢下我跑路,等我抓到了,就把你带到教堂里忏悔。”
皮一夏这才明白,他是在气什么,笑眯眯说:“就算被人拿枪指着,我也不跑了……不过Ethan,你信基督教吗?”
贺章将她往怀里揽了揽,随口说:“算信吧。以前在学校,有个关系挺好的同学,偶尔陪他去教堂做礼拜,听牧师讲经时,内心很平静。”
“怪不得,第一次见你,你坐在街边看《圣经》。”
贺章纠正她:“是第二次。”
“好的,是第二次见你……那时感觉有点奇怪,但我一点也不怕,因为我知道,会看《圣经》的男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去。”她仰唇笑着说。
“把你聪明的。”贺章轻弹了弹她额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