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混账话也说得出!”江老夫人突然严厉起来,江若祁再不敢顶撞。
可,祖母转头又对江知念说,“你阿兄说话鲁莽,念念,你也不要把这些话放在心里。连夜赶路,定是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江知念垂下眼,乖巧地点头。她知道,祖母什么都清楚,但却尽力地去维持看上去稳定的局面。只是江家人做的事情,她不能够原谅。
离开松鹤院后,她的眼眸才抬起来,折柳跟在她的身后,语气不满。
“公子只知道心疼二小姐,说话也太伤人了,什么叫就会一点商贾之术?”
“若不是小姐您的商贾之术,公子现在如何能在朝廷上立足?”
“阿兄一向瞧不上沾染了铜臭气的我,你又不是不知。”江知念深吸了一口气,早已习惯。
江若祁的官是江知念花钱买的,每年大把大把的银子往里送,江家看似风光体面,实则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官场交往要钱,后宅维系生活要钱,这一年为了给江若蓁调养身体更是流水般的往外花。
如果不是她将这些年置办的产业所赚的钱拿出来,靠江家的底子,还过不上这样风生水起的日子。
“既然阿兄不需要,我们也不必上赶着贴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