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起来的灰雾不断沉淀，逐渐变得凝实。
老头随手一抓，手里多了一块灰团。
从木条框起来的范围中拿出来，靠近的时候赫洛察觉到了身上的变化。
“魂能在沸腾！”
“我也感觉到了！”
老头没有第一时间解答他们的疑惑，而是手指了一圈周围问道：
“库洛洛比我们更加了解这处地方，先前他怎么称呼这里？”
“脑域！”
赫洛最先反应过来，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随处找了个空位，用坚固的长矛往地下挖掘。
“他怎么了？”
“不用管他，我也需要他验证。”
不稍片刻，动用模块力量的赫洛已经将白岩层凿出一片坑洞。
他沉声道：“这里也有灰雾升腾，但是位置比方尖碑更深，再往下是看不清的黑暗尽头。”
“尚且不清楚副作用，但从表象来看，这‘脑髓’能够帮助术师提升冥想的速度。”
米斯怔怔地看着那小小一块灰团。
这意味着什么？
仅是靠近变得引得魂能沸腾，灵魂共鸣。
说到底术师的修行就是在通过各种方法不断提纯灵魂，提升强度。
‘脑髓’善加利用，不管是制作成短期吞服的药剂还是长期使用的伪魂器，都能帮助术师加快进度。
“消息……如果传出去。”米斯还不曾细想就后怕了起来。
老头倒是无所谓。
类似的场面他见过不少，无非就是这里被推平挖空。
帝都周围的矿洞有许多都是如此。
“这里会被挖空。”
“我们得先带走一些。”
“所以我想询问一下，挖走太多会不会惊扰到这家伙。”赫洛不安挪动脚步，想从白岩层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