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凝虽然不知道楚轩怎么突然想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但是绝对不会是没有目的。
“今天是二十七,过两天就到了月底了。”
楚轩点了点头,脸上多了一抹笑容“嗯,那解决官府封路的事情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楚灵儿有些好奇地看着楚轩“相公你已经想好办法去解决了?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儿影响我们和溧阳王世子之间的合作啊!”
虽说如今才送出去了一次精盐,可是账面上的价值却接近万两银子。
说盐田就是如今无名村的摇钱树也不为过。
听到楚灵儿提到了盐田的时候,陈雪凝瞬间恍然大悟“相公你是想用溧阳王世子来解决这件事儿?”
对于自家的几位夫人,楚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点头应道
“是啊,溧阳王世子毕竟是皇家的人,即便是那些世家大族的人都说不好他到底能搬出来什么人来为他站台,一个小小的鹿城府尹敢去为难他?”
陈雪凝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楚轩的话说的没错。
整个大夏的世家皇族之中的关系盘根错节。
在面对像是楚轩这样的旁系子弟的时候,一个个显得穷凶极恶。
可是在面对着同等级的世家子弟或者皇族子弟的时候,这些人却显得畏首畏尾,生怕牵扯到什么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楚轩好整以暇地伸个懒腰说道“所以接下来我就能在家里好好休息两天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就要看溧阳王世子了!”
有万两银子在手,楚轩的确不着急。
可是安佑终着急啊!
只要溧阳王的位置一天没有落在自己的头上,那就有一分失败的危险。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安佑终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手底下的人武装到牙齿,让他们送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上路。
好不容易搭上了楚轩的线,让安佑终看见了自己继承王位的最大可能性。
结果手底下的人告诉他鹿城官府竟然借着剿匪的名头把去无名村的路给封了?
听完了手下人的汇报之后,安佑终有些不可思议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你是说,青州王家的人当了鹿城的府尹,结果把我们去无名村的路给断了?”
陈友忠哭丧着脸“是,世子,他们说要剿匪,不让我们过去!”
安佑终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你没和他们说你是溧阳王府的人?”
陈友忠更加委屈了“殿下,我刚要过去的时候就给他们说了我们的身份啊,他们不仅不同意,还说……”
“还说什么?”
陈友忠低声说道“他们还说,这是朝廷的事情,溧阳王府最好少插手,否则最后肯定落不了好!”
安佑终猛然将手中的茶盏砸到了地上,低喝道“欺人太甚!”
“陈友忠,去,准备人马,我今儿倒是要看看鹿城有什么大事儿是我安佑终不能插手的!”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王傳封路的做法可不仅仅是断了安佑终的财路,更是将安佑终一步步推离了溧阳王的位置!
汝阳距离鹿城不算近,即便是安佑终快马加鞭也跑了将近一夜,等到了天明的时候才到了鹿城府衙。
安佑终手中的马鞭扬起,对着手底下的人吩咐道“给我把府衙围了,不许一个人进出!”
府衙之中的人听到了府外的嘈杂声音之后急急忙忙地赶了出来,着急地骂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可是鹿城府衙,你们这么做是要造……”
安佑终又不是傻子,岂能平白无故地让鹿城府衙的人给自己加上一个造反的罪名?
因此手中的马鞭直接冲着那人的嘴抽了过去,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看着鹿城府衙的众人瑟瑟缩缩,没人敢乱说话了,安佑终这才颐指气使地说道“去让你们的府尹出来,就说我安佑终前来拜访!”
消息传到了府中,王傳心中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仍旧笑呵呵地迎了出去。
“溧阳王世子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世子殿下见谅啊!”
如果鹿城的府尹是王家的家主,安佑终可能还会顾忌一点。
不过王傳只是一个王家的嫡系子弟,安佑终可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他,直截了当地说道“王大人这么大的官威,居然出来迎接本世子,是不是会耽误朝廷的正事啊?”
王傳一愣,心中发苦,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安佑终的举动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思索了片刻之后,王傳果然坦诚地躬身行礼“世子殿下,小人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还请您多多指正才是啊!”
安佑终笑了一声“还行,不算是太蠢,本世子问你,为何去无名村的路被封了?”
“这……”王傳结结巴巴的时候脑海之中疯狂运转,思索着这时候拿出来个什么样的借口才能勉强把安佑终给糊弄过去。
然而还不等王傳想到借口,安佑终已经开始把玩自己手中的马鞭了,像是随时要把手中的鞭子抽到王傳身上一样。
“王傳是吧?本世子今日前来,可不是和你商量的,要不我回头去一趟青州,让你们王家的家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