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殊身上,仿佛害怕她因为自己母亲的言语和行为而不高兴一般。
季殊安慰了他两句,他也没说话,而是半晌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笑了笑。
“上次不是说等你伤好了后,教你弹琴吗?”他带着她往楼上走,语气和动作不容拒绝,“我们去琴房吧。”
季殊虽然现在没什么心思弹琴,但为了谢周霖的心情着想,还是没有拒绝。
空旷宽敞的琴房打理得一尘不染,古朴厚重的钢琴被推开琴盖,如水的乐声轻盈婉转地流淌出来,乐声优美恬静,缠绵婉转,悠扬悦耳。
这是舒伯特于1828年作的钢琴曲《小夜曲》。
季殊在他的身旁坐下,谢周霖环过她的肩颈,骨节分明的双手覆在她的手上,教她落键和辨认谱子。
他呼吸的温度温热地打在她的颈侧,一下一下地拂动落在她肩颈上的头发。季殊觉得有些痒痒的,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忽然发觉身旁的人的气息越发炙热。
他的呼气和吸气变得漫长,一个呼吸好像被拉长好几个世纪一般,眼前的按键也开始定格,而他的指尖也逐渐灼热起来。
谢周霖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
季殊浑身的鸡皮疙瘩涌了起来,她有点想起身,但是被对方牢牢地圈在怀里。他炙热的的胸膛抵在她的背后,手臂用力钳制着她的肩膀,胸腔里的心跳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