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当”的眼神,还给她让道。
他们是默认他跟她之间有什么了。
“是我给你带来困扰才对,”季殊莫名感觉不自在,但还是尽量淡定说道,“希望你别把那些话当真,如果需要澄清的话,我会认真配合的。”
不过时间也过去一两周了,季殊不知道这时候澄清有没有什么用。
新闻具有时效性,绯闻也是如此,拖的时间太久了,在人们心中或许假的也会成为真的。
但是谢周霖仍旧是坐着,看着黑夜的雨幕。
外面缠绕在雕塑和树木围墙上的夜灯已经熄灭,被搬进了屋子里,便只剩下沙沙树影,挥舞着树枝跳舞一般作响。
路灯从墙外透过树的间隙照射进来,点点微弱的光辉像烛光一样摇曳。
谢周霖忽然低头轻笑了声,一如他往常习惯的自嘲。
“虽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季殊,但我确实不想澄清。”
季殊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她甚至有预感他接下来会说什么,按着椅子准备随时起身离开。
但谢周霖也伸出手掌,没有使很大的劲,却有力地按在季殊微凉的手背上。
他从来彬彬有礼而疏离冷淡,即便对亲近的朋友也是相当温和谦逊,季殊从未见过他这样一言不发而强势的时刻。
他沉默半晌,才慢慢道:“季殊,你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