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法没有问题,陆程两家和好,受益最大的是你。她是为了你的未来考虑,”谢周霖说,“抹平你脚下的路,就是她的目的。”
“你知道开学前她曾拜托我在学校照看着你,可以看出她仍旧在意你。只是她要处理的东西太多,即便如此,你是唯一的爵位继承人,不管她的态度如何,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谢周霖伸手敲敲桌面,
“你很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陆明熙一怔,默了会儿,气消了小半。他歪头斜瞥了他眼,皮笑肉不笑:“你也会说这种话了?”
“总要说点实话,”谢周霖摘下眼镜,准备离开教室,“否则不知还有多少无辜的人被你的怒气波及。”
陆明熙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话里所指,难以置信道,“你觉得我是在迁怒季殊?”
谢周霖不置可否。他午餐后还有不少学生会的工作等待处理,于是径直往外走去,没回答他的话。
陆明熙三两步跟上:“为我跑腿是多少人抢着做的事,求都求不来,你没看见那群人羡慕她的眼神吗!——当然,我承认,她写的检讨书处处踩了我的雷,让我的昨晚的心情更差……”
谢周霖权当作没听见,边看着手表边在脑海中统筹下午的工作内容,朝前走去,把陆明熙的声音远远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