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婚事,没有一开始想得那么糟糕,也对未来的日子有了些许盼望。
“男女授受不亲。”
她接过他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带着泪痕的脸颊,认真道。
随及歪着脑袋,青丝披肩,双眸明亮,“表哥可记住了?”
穆元骁唇瓣紧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犹带泪痕,楚楚动人的小脸,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笑的桃花眼因为哭泣,眼尾还带着红晕,纤长浓密似蝶翅的睫羽,微微颤动,糜艳妩媚。
他觉得表妹今夜,似乎更好看了。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手垂在腰侧扣弄着腰带,耳根子泛红。
“表哥,为何要让阿盈出去,阿盈是表哥的妾啊,官府都过了明路,我们合该躺在一个榻上。”
崔盈循循善诱,像只哄大灰狼的小白兔。
“妾?”
“就是,唔...就是照顾表哥的起居膳食,陪表哥玩,一起垂钓,表哥练武时,给表哥擦汗,陪表哥白头到老的人。”
崔盈笑眯眯道。
她这么说,穆元骁似乎还是不大明白,他想了想说,“芙蕖?”
擦汗,布菜,想必做妾就是做丫头,穆元骁顿时摇摇头不想崔盈这样。
“不是。”
“侍剑?”
……这傻子在想什么,老婆跟丫头护卫能一样嘛,崔盈忍不住满头黑线。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