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想起这双手是如何在身体上徘徊的,他明明像是第一次,但是这灵活老练的程度,又好像是练习过很多次。
“殿下,你是不是偷偷……”
刚一开口,风可雪又觉不妥,赶忙将话语咽下,只是夜酒樽听出了话外之音,再次贴到耳边低语:“雪儿,还要?”
“不不不。”风可雪连忙摇头否决,“是不是该拜见皇后娘娘?”
“前三日,不用。”梳妆好后,夜酒樽搂上风可雪,又觉不够,将她揽起抱在怀里,而自己则是坐了下来。
风可雪微微讶异,但也没做阻拦,只任由他抱着。
夜酒樽感受着风可雪的温度和柔软,又不自觉地想起昨夜,顿时有了反应:“雪儿,能不能……”
如今已是夫妻,这些床笫之事,她倒也是能明白。
这夜酒樽虽然二十有五,可这方面是昨夜才开吃的,此刻宛若青年食不知休止。
这一刻,风可雪转过头来,眼中含着媚丝,微微一笑,在夜酒樽的唇上啄一口,满含温情,道:
“不能。臣妾饿了。”
说罢,她便从夜酒樽的身上跳了下来,向着后厨走去。
这几日,楼婳越来越感觉自己的不对劲了。
她变得嗜睡,变得想要吃酸吃辣,变得异常脱力,而胃部的呕吐之感频频。
哪怕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很有可能是怀孕了。
可明明,可明明——
再多的明明也抵不上如今的身体报讯。
于是今日,她趁着王爷外出,乔装打扮来到一家城外的偏僻小医馆求诊。
“怎么样啊,大夫。”楼婳掩着喉咙,焦急询问眼前闭目沉思的大夫。
大夫像是探了许久,最后总算是下棺定论:
“据老夫三十多年诊脉,姑娘你的脉象虚虚浮浮,时强时弱,时而堵塞,时而顺畅,可这滑脉,还是能摸出来的。”
“何为滑脉?”楼婳颤抖地询问。
大夫作揖道:“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为滑脉,姑娘无病无灾之象,是为喜脉。”
喜脉!?
楼婳那一刹那,感觉自己的耳朵失聪了。
可当一切的信息拼凑起来,她也只能咬牙接受这个噩耗。
只是——
“大夫,给我开几幅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