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穷,即便斋中几个门下富有,然我养在恩师门中,钱财之物从来不可多得。来之前以为钱财乃身外之物,如今进到宫里才知寸步难行,许多时候都需要钱,而每个月拨给我的银子根本不够,因此,我想问你借些钱。”
杜寒英听明白了:“这倒不难,只是……”
杜寒英话锋一转:“只是殿下可否告知微臣,这些钱您具体要用在什么地方?”
阿颂:“打点宫人与自保,至少能活着进杜家的门。”
阿颂的言外之意杜寒英也听明白了:“怎么,殿下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问完杜寒英就觉得自己有些白痴,“是啊,你是这一切的源头,回京不足月便已经搅闹起一阵风云,哪个会让你好过呢?”
阿颂没有否认,杜寒英每一句话都很对。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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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放心,我会叫人将银子送进故云阁,殿下还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的吗?”
“要紧事?大公主找到我说你想见我,叫我在腊月二十八年集那日随她出宫,还说是她的夫君与你交好,共同筹谋出来的法子,我没去。”
“大公主?我却与周淮安有些交情,但周淮安与大公主夫妻不和已多年,莫说我不会将你我之事告诉同僚,便是说了,他夫妻二人也不会这般互通友好的商议。”
“夫妻不和?”
“是,此事知道的人不多,毕竟有碍皇家颜面,如今殿下也算一个了。”
阿颂:“……”
杜寒英的目光总往阿颂身后瞟,说到此处他的目光也渐渐收回:“殿下可有百媚千娇?”
“什么?”
“二殿下和四殿下来了,殿下花山大雪中与臣吐露心声的模样历历在目,楚楚可怜,不似今朝,却当在今朝。”
“微臣杜寒英见过二殿下,四殿下。”
“李青棠见过二殿下,四殿下……”
他们这厢夫唱妇随,只叫突然造访的二人显得突兀。
“青棠,自家人无需多礼,快免了。寒英也免了。”
“是。”
“是,谢殿下。”
“青棠。”
阿颂抬眼,先前免礼的是四皇子李景认,现下叫她名字的是二皇子李景言。
诸如许司一的评论,这些个皇子的品行阿颂是都听说过的,但要想一一对上却需费些脑筋,也不是说空斋暗门的消息不确切,只是这些皇子都太会伪装自己。
李景言以心计无双在皇子中占有一席之地,他的心计总是能在不显山不露水中置人于死地,这比明刀来的更可怕。
暗门的画像上他是个双目无情,双腿瘫痪的男人,生的俊俏,最肖李仞。
可在阿颂眼中,他体弱不堪,面无血色,气若游丝,不要说使什么心计了,就是刮来一阵微风,他也承受不住,恐死在风里。
李景认比李景言要贴切许多,二十多岁的年纪,理智清醒,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