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四肢百骸。
叶满没有转身去看徐槐庭,就这么保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脑袋靠在门上,像是全身力气都被猛一下抽空,绷紧的双肩蓦然松懈下来。
阁楼还是那样黑得不见光,叶满却不再害怕得说不出话,他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说:“你应该猜到了,我一直想弄坏别墅的电源,打算趁机跟孟曜发生点什么,就和之前在船上的时候一样,我一定要孟曜来,就是因为我对他还没死心。”
叶满带着那么点自暴自弃承认:“我跟你谈着恋爱,还对孟曜有想法,现在你抓住我了,然后呢,你想怎么样,跟我分手,还是想狠狠揍我一顿,教训一下你‘不安于室’的男朋友?”
消沉落寞的劲儿,就好像提起分手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徐槐庭一样。
徐槐庭撑在门板上的手收紧了些,声音更冷了:“六次。”
“什么?”
“这是你第六次骗我,你又骗我,”徐槐庭在他耳边道,“还记得我们之前约定过什么吗?”
叶满垂着脑袋,听着他的话,像是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怔怔重复了句:“我对孟曜……”
徐槐庭:“我劝你最好别说下面那句话,那样我真的会生气。”
身后衣料窸窸窣窣,一个微沉的重量轻飘飘靠在了叶满的肩上。
“你还是没有话要对我说吗。”身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叶满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不说话。
“我不是想谴责你,我是……”
徐槐庭顿了顿了,像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表述。
但最后,他只是轻声道:“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你是否理解这种心情,很喜欢一